“兵器好不好来源于我们怎么对待它,它既然杀不了敌,那就来当只用于观赏的佩剑就好。只要我有能力,它就可以被其他人仰望。看上它的原因,无非是因为适合。”
‘啪啪’“客人说的是,我的眼界还是太小了,今日我做东,这佩剑不用任何银子,全当是送给这位客人让我开开眼界。哈哈。”
不容拒绝的掌柜立马让思考的伙计将它包起来。
剑拿在手里,洛溪冉有股不真实的感觉,带出来的银子一个都没发诶。
至于刚刚的谈论,无非是自己异想天开罢了。
唉,看他们觉得言之有理,洛溪冉也就没开口。
有了趁手的武器,洛溪冉毫无留恋的准备回去,毕竟这大晚上的,不睡个觉,明天有黑眼圈,无精打采怎么办?
众人看出他的意图,纷纷让路。
萧雨微红着脸,突然拦住洛溪冉的去路。
洛溪冉脸色征一怔,疑惑道
“怎么了?”
“就是想替兄长道个歉,刚刚兄长无意重装这位兄弟,真是抱歉。”
萧雨努力做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众人看在眼里,内心非常复杂。
洛溪冉又不是单纯,且涉世未深的小公子,她可看出了她是看中了她比他兄长强才会道歉的。否则之前的兄长打自己的时候,怎么不出来?
看周围百姓的神情就知道,眼前的女子,恐怕是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当然,记忆里也是这样描述。
前世是有过一段他们相遇的场景,不过场景并非这么平静,她清楚地通过回忆知道了当时他们的嘴脸。
前世,百里溪然没有很强,同是来挑选武器。这算是悲剧的产生之一吧,百里溪然在狐朋狗友的劝说下想买那柄枪,萧山手上用的那把。恰巧,萧山看中那把兵器。
两人比价格高,百里溪然出来的时候,银子带的不够。加上狐朋狗友的银子,还不够喊出一半价格所消费的银子呢。
于是打了起来,百里溪然惨败收场,萧雨一直在嘲笑。
前世和现在对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洛溪冉不怨他们,他们仅仅只是比武输了,被嘲讽一顿。该怨的是那狐朋狗友,他们很清楚萧山,百里溪然的真正实力,聪明的是没有表面上让他们比试,他们利用百里溪然吸引百里烈的目光为话题,各种暗示只要赢了,就能赢得目光,就能赢得重视。
呵呵,讽刺的是,狐朋狗友之所以会这么做还是一直看不惯他的帝家二小姐帝依依叫的,原因不明。
“没关系,我能理解。”原谅她用淡然的语气回答,实在是之前的对比让她没办法用温和的语气。
“现在时候不早了,告辞。”说完,原来洛溪冉站的位置哪还有人影?
离兵器楼有好些距离的洛溪冉急促的脚步终于缓慢了,她按照记忆原路返回,豁!那些小摊不是有几个人吗?她一回来人都回家了呀。
唉,还想买碗云吞吃呢。
带着些许遗憾,洛溪冉成功翻墙回到房间,换上明天要穿的银白色长袍,长袍的衣领有着几个弯弯的月牙,衣袖和腰带的滚边秀起了神秘的彼岸。
一夜好梦
第二天,呼吸着清晨的方向,初升的太阳如同小火炉一般,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变了好几个型的白云分开着,聚集着。让人看了,一天的好心情不就来了吗。
离别前,洛溪冉深深的看了府里的一花,一草,一树木,出门在外,真怕到时候忘记了家里什么样了。
等洛溪冉走后,莫凌雨才泣不成声从旁边拐角的阴影处走出来,她也想来送送自己的孩子,可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儿子回来之前,她一定会好好整顿,整顿府里,为儿子讨回儿子应得的。
洛溪冉刚出洛府,帝卿御早就在那等候多时了。
“你们那儿应该可以了吧?”
“嗯,不过,去之前,要去接我妹妹。”
“去呗,又不是不让你去。”
帝卿御出门自此,共带了一辆马车,他想如果坐在一块儿,还能好好照顾他。
于是,帝卿御做了车夫所要做的工作,他扶开帘子,意思就是让洛溪冉先上马车。
洛溪冉不会向他客气,上了车后,把他的手重重拍开。
看到他准备上来,不急不躁的开口
“你上来做什么?帝家何时落魄到只有一辆马车?如果你们没有多余的马车,还是不要上来的好,当然,我百里家可以借几辆马车给你们,要吗?”
洛溪冉的语气充满了轻蔑,帝卿御岂会不知道缘由,但他不在乎,谁让人家的伤是为他受的?
帝卿御一个眼神阻止了后面两个眼神喷火的长老,语气依旧温和
“不用了,马车你一个人坐就好。”
。。。
感到非常无语的洛溪冉只能生气的嘟着嘴。
就这样,街上出现了一个奇观。
非常奢华的马车昭示着属于帝家,让他们跌破眼神的无疑是帝家的少主居然没有做到马车里,一阵阵凉风吹拂,他们惊讶的看到帝家的马车里坐着的是前几天为帝家少主挡伤的百里三少爷!!?
这可真是一大奇闻。
以前非常享受百姓们的瞩目两位长老甚是满意,他们的虚荣心得到了高涨,就今天而言,他们以后恐怕不会再想得到百姓的瞩目了,他们的老脸,可谓是丢尽了。
别以为他们没有听到百姓们的窃窃私语。
百姓们的窃窃私语,无非是小声的说,不站近一点,别的百姓会听不到。
可两位长老他们都是修仙者,他们能听到的,远比百姓听到的多了好几倍。
“呵呵,没想到人家帝家只是稍微表示送点礼,而帝家少主却是这般报恩啊。”
“谁说不是?”
“嘿嘿,帝家少主长得真俊,可惜了呀,送玉佩的时候,如果能遇到那该多好。”
“做白日梦去吧,午寡妇。”
“嘿!你这妮子,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也是脸红的看着人家吗?”
被当场说破,那名未出格的穿着粉红色衣裳的小姑娘变红的快像滴血了一样的跑出去了。
前面说的还好,后面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儿。
“那两个打扮的奇怪的,是不是经常在帝家少主旁边的两位长老?”
“还别说,看了之后,真的觉得好眼熟。”
“哈哈,跟你们透露个事儿,帝家想给百里家上门道谢来着,就是因为那俩,才改成了送个礼物就完事了。不过我估计吧,他们也不一定只听他们俩的。哈哈哈。”
“啧啧啧,原来是这样。”
听到他们的话,周围的百姓越说越大声,两位长老不管用什么遮住脸都觉得没用,他们那个后悔啊,如果当初没有那么说,如果当初没有倚老卖老让其他的长老闭嘴,事情不会。。。
帝卿御走在最前面,昂首挺胸,那种霸气令百姓们纷纷赞赏。
他对于两位长老被百姓说的这件事,他不准备帮忙,毕竟他也是不认同两位长老的说辞之一呢。
几个世家的分布很均匀,路程说远也远,说近也近。
走了大概两柱香的时间,他们终于远远的看到了帝府。
走近些看,帝府大门敞开,帝家二小姐帝依依正无声的落泪,她面前的是前几天说的一个中家族的嫡长子。
帝卿御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宁波远可是拿了好些东西上门拜访,他当时对于帝依依的要求从来都是宠溺的,都会在后面温柔的说好给你买。
可他们那是什么情况?宁波远右边居然有一个小女孩儿颤抖着挽住他的手,同样是哭泣。
“呜呜呜,姐姐,哥哥明明不喜欢你,可是您强取豪夺,哥哥才不得不伪心于你,现在能不能见哥哥还给我呀?我没有哥哥我怎么活的下去呀?”哭泣声如蚊子般的大小,她为了给帝依依看他们才是一对,挽住宁波远的手慢慢收紧了。
宁波远感觉到了疼痛,可他知道不能怪越越,要不是他没有给越越安全感的话,她也不至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勇敢的说出来。
事情说到这份上,所以还不明白?第一世家的嫡二小姐居然做了姘妇!看那个女孩儿不敢大声哭泣的模样,围观的百姓心里疼的哟,哪家哪户没有女儿,儿子?
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不管谁做了姘妇,她们都是不赞同的,就连重男轻女的家庭,也不舍得女儿被这样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