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Man 上午9:56
JMan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我先是向所有被删除的人一样惊讶,又平淡了下来,想想这也是理所应当,发送朋友验证。
上午10:03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哥你还接代考吗”
“接”
“时间什么时候”
“物理化学能行吗”
“物化我可找朋友给你做”
“还没说,出时间我告诉你一个有机和一个物化”
“OK时间出了告诉我--声就行”
这场短短的文字,就好像我像老板娘在和什么黑市人谈生意一样,顺利又心安。不晓得疫情会如何演变,但我始终相信基因的力量,全国上下没有一个大学敢开学,我不信他敢开。
奋斗导游证的每一天都感觉自己的知识在疯狂的增长,果然强迫的力量要比兴趣高上很多倍,讲一章党史,感觉大学好像两年的知识,好在不用全都会做,讲了诗词歌赋,好像高中三年所有的知识。
到最后一勺漏掉汤水省一勺底的花椒。鸡胗做的很一般,吃一口还算凑合。但是老姨问我好吃不的时候,我依然礼貌的说句好吃。
学校一些事情,真是让人烦躁。每一天都麻烦而心烦。眼泪要下来的时候,可以大口喝温水,用吞咽的占有感使自己得到安慰。
这天一凉人就格外的懒,秋天来了,我在床上躺着对着窗户吹着秋风,里面含着辽宁的味道,这里秋天味道是很正的,八月末的晚风,有着夏天的味道,温暖而清新,一开九月,如今早上八九点,竟有着枫叶和儿时的味道,还有一点凉凉的烟火气。
昨晚听着羊叔的直播,做了一些家务,收拾一些东西,就好像这一觉过去还只过了半天,这种感觉让人想到几十年后,羊叔不在了,我会重新打开它的音频听,听着熟悉的声音语调,忆一忆往昔平淡而无聊的时光。
话题是“打工人的快乐”“打工人真的会快乐吗?”“不打工是一定不会快乐的。”这是相当不负责任的逃避问题。
我们谈了琼瑶剧,看了沈阳冷的打不着火的天,“夏天到了,砖没有冬天那么难搬了,只是总下雨,地上滑溜溜的。”这应该是苦中作乐吧!对于打工这件事,我的了解并不多,只是知道这世间万事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而我也只听过道理,到哪里不要赔笑,坐在那么高的位置上,是要赔多少笑呢?多走走才能锻炼身体。那本书里的话,我都已经记得。
越是这样,越是考前,越是想干别的,读书也好,画画也罢,甚至开启一部新剧,等你考完就什么都不想了,“我觉得我得了一种病,叫厌学。”我和清平乐说道。“你那个应该叫厌世。”他说。“你可以学我,不学习也能混到毕业证。”
“大家都不会我抄别人的,也会不了60。”
“离谱。”我真讨厌他这样的做派。
昨天北极学长打趣说,如果不想学,就往死里玩,玩狠了,就想学了。我心里明白,这是在打趣,若是前两年势必看不出来的。底下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评论说你看有人赞同你?犹豫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发。等过一阵儿,曾经的好姐妹小艾,(曾经不是因为有个什么矛盾,而只是淡了)发了一句,我同意(狗头)。
我打出“玩好狠了就想退学了”加一个流泪表情。
他还是如往常一般,“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无趣,又想起阿饭曾经说等补考过了之后,就每天都玩上课看书,下课画画。于是去问候了下阿饭,阿饭非常不好意思的听到自己的往昔承诺,“我那时可真勇啊!”我便继续去听直播了。
张美玉可以轰动所有的青年,我和阿饭从如何应对张美玉探讨到男生魅力排行。高中生,艺术生,医学生(不秃),文科生,体育生如果脸好看排序可忽略。
说实在的,就这次补考的准备,做的相当潦草,真是挺着文昌帝君来帮我的。
今天阿饭返校,今一大早和我咒骂杨花恶行,我的确是不想让那件事教会她什么的,这反过来看看我自己确的确想让这件事教会我些什么。这心态一变,这万事容易了。
小林学弟今天上午找我要资料的时候也在咒骂,他在集训第二天反悔,除了训练,就是吃饭,晚上躺了一个小时,还吹哨,叫出去训,听着是难了一些,这倒也是理所应当,我早就知道他放弃了,我想等我知道的时候也不要嘲笑他,反而要安慰他才是。
这开学就在众人的咒骂声中开始了,除了那帮新生。听阿饭说学校开了个张亮麻辣烫,食堂的菜又涨价了。我们操心的还多着呢。就奇了怪了,那些个学习不好的,怎么跟我关系都那么好?
很多事情都开始发散想什么教师节活动,我算是毫无兴趣的,可是抽签抽到我了,还有劳动改造,还有取书,因为我懒得回学校面对这些狗事,让小乐帮我了。阿饭却提前帮我取了,蛮意外的。
这些天总是画画,那副珍珠耳环的少女没画完,这看来是得等明年了。鞍山的雨下的很大,但再大也比不过绍兴。凡之所有,仅为经历。就如顾飞说的,“就算是一段经历的吧,人总要有经历的。”有一个值得思念的人,也是一种幸福。我一直在用这种幸福来抵抗这流放着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