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是最架不住消耗的,到最后,心血来潮会变成被阳光暴晒的飞扬尘土,天气还是听随季后更替开始热了起来,我的心不在专注于学习,也不再为此烦恼羞耻,而是听之任之。有时会觉得无聊透了,有人叫这种状态为孤独。
桃花会在午后的风里不张扬的散发香气。桃花香不出挑没有一点矫揉造作,那种散漫的淡花粉味难掩温柔。在桃林也不必太细心闻得到。
我把一个不长的电影分成了好多份,然而它只到最后两份时才能与我有吸引力。一个作家和一个记者在一起的一段时光。作家将所有孤独抛到书里,与迷茫的读者共振,当人成为读者,他们是善而松弛的,当作者写书,他是宣泄的人,也是俯首为芸芸众生的上帝。
我从未为了他人写过什么,我只是记录我值得记录的生活,或者我幻想中的生活。思绪流淌在纸上总会更有恢宏的历史感。
““罩”顾好自己,静待春暖花开。”写在宿舍一楼的白板上,我盯了一会儿,或许在这本书里写一写对未来的揣测,也是很有意思的,我曾有幸接触过易经六十四卦相,可惜兴趣也只是到了乾卦。
曾仕强先生曾说,“2040年美国将不再是最强的过。”如今俄罗斯与乌克兰剑拔弩张,美国的领导人虽不智慧,却惯会用那阴谋诡计,比如不久前放的两千只大蟑螂,拿乌克兰精神病人做生化实验。像极了一个马上要败北的骄兵,无奈又太过强大,一些小国都是它的傀儡,战争出现在许多艺术作品里,我却对真正经历一场战争有着期待。即使学了些皮毛的公共管理,也丝毫不解政治经济一类局势的事。
如此推断,俄罗斯重新拓展领土的面还是很大的,普京大帝就要换下去了,下一个鹰派领导人会是谁,俄国美国或许有一战,如果俄国真的赢了,欧盟是不是会吞并,还是臣服于俄罗斯瓜分了美国哦我别在胡说了。
我并不觉得中国会成为核心。
自从那晚在温州到武夷山的高速公路上看到关于疫情的消息,我倒在座位上到今天我倒在床上,我都不曾恐惧也不曾怨念。即使家里市场生意摇摇欲坠,即使许多举行的考试临时推迟,我并非推测疫情的未来,我希望是疫情永远都在。让时光慢一点,属于自己一点。不过,第六感告诉我疫情应该是会有离开的那一天。像霍乱,黑死病,天花一样各自有着属于某一个时代的终结。
昨晚阿千回来了,戴着头巾,拎着两个袋子被夕阳拉的老长,她和我说她的格局又大了,三天高烧从床上翻下来,去医院做扁导体化脓穿刺无麻醉手术,长针从脸外穿过,血液不住流淌,一个人一晚坐在医院的病床上一遍流眼泪一遍又一遍地问医生也没有办法不那么疼,一口饭吃不下,不住的打营养液,十多天这样只想活的日子。
我听着悲惨的故事,觉得我所谓的一切经历都不算什么。安慰又显得无力。又有一些变态的进取心,突然也想尝试这种经历,听起来蛮酷的。又立刻打消这愚蠢的想法。
阿千她进医院穿的还是冬衣,出来就快入夏了,也恍然觉得日子还是上学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