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我觉得你有心结,你得解开。
我:好像也没有吧。
算命先生:你在抵抗一些事情。
我:抵抗了二十年了,并且耐性已经走到了尽头。
本来就没什么缘分,为什么今天我还背着书包,真让人挺困惑,我已经相信我没有缘分,但是却选了这个机会。
要知道:精神病患者会有两个极端对立矛盾的期待……在这样的夜里,时间的钉子从我体内拔出,我恐惧,悲哀,但是没有力气说出。
活下去……
选择数学是我这辈子有史以来做过最勇敢也是我最愚蠢的决定,真切地明白了什么叫狗屁不通。
我一度认为自己最不能忍受的事有三件:1.寒冷2.吵我睡觉3.一个傻逼坐在我目前并且觉得自己很聪明。现在第三件可以是高等数学了。
下午三点半钟,我的颈下有一丝不适,原来是我的发圈没有摘,“吃饭啊?”迷糊中,我听到了这样一声。
夏天是炎热的,特别是今年的酷暑,没有多少的雨下。我迷糊的打开手机,看见一条消息。“忙啥呢?”
“有什么好忙?”我这样回复。
我迷糊的蹋啦拖鞋,走出房间,外面很热,没有开空调。“看我这汗出的。”母亲穿着白色的裙子说着。我似乎没有很留意她面颊的汗,她重新走进了厨房,而我一味向前走去打开了空调。
“吃什么饭?”下午三点多,吃什么饭?
“烙了饼。”
“现在烙饼?”
“已经好了。”
阴雨天的夏日午后,嗓子有轻微不适,我没有开空调,混乱的头脑似乎有些热,有些怕冷。因为昨晚喝了一杯冰水,那水是喜马拉雅山口味。
我总是很狭隘,但是我知道我是一个很能包容的人,但在我未知的成年世界,我太狭隘。那个直截了当的金币至上的地方,似乎因我的狭隘让我觉得困难。成年人的世界,勾心斗角。
在这医院办健康卡的两排队伍里,我目之所及是一堆人,因为总有家属混在附近,而我是里面最年轻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门牙黑了,影响了形象,母亲已经嘟囔很久了。
护士动作很快,一会儿就轮到我了。
大夫心情也不好,要我不要一惊一乍。
浅绿的树叶在参天摇动,警车车灯闪着蓝光,街边不起眼的酸奶店倒闭。外卖摩托抢几秒的绿灯,落叶被夜风在十字路口中央卷起,直奔我来。
云压过傍晚,总有人喜欢站在小雨里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