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漂亮。”沈顾怀说。
这么直白的夸赞让她不由得脸红了一下。客房服务送来了早餐，两人就坐在餐桌上一起吃。
“你等会儿也去工作吗？”姜慕辞喝了一口黑咖啡问。
“嗯，需要巡查一遍分公司的业绩情况。”
“我听说很多大公司都有职业经理人的，你为什么还要亲自工作啊？”姜慕辞问。
这个问题问得好，沈顾怀把牛奶的杯子放下反问道：“你在家可以被我养，为什么还要出来拍戏？”
更何况，再优秀的职业经理人，他也会比他们做的好。
短暂的约会就这样结束了，下一次见面又不知道会被推到什么时候。两人依依不舍地在门口拥抱了一下，接着急匆匆赶到了停车场。
萌萌来得很快，拉着她的手就往化妆间走。她有很多话想问，但碍于化妆师在不好问出口，只能用求知的目光不停地打量姜慕辞。
姜慕辞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闪烁其词道：“萌萌啊，别看了，你就记住，你想的那个那肯定是没有。”
萌萌耷拉下了眼皮，怎么会呢！姐夫百忙之中抽出空来跟你约会你们怎么什么都没发生呢！
姜慕辞表达了肯定的目光。
好吧，大乐子没有了，萌萌垂头丧气地去准备其他需要准备的事了。
拍完一部分中场休息时，谭川又一次往姜慕辞的方向走了过来。
“阴魂不散啊他？”萌萌翻了个白眼用唇语说。
姜慕辞耸了耸肩，直到谭川过来时，萌萌又不得不做出一副笑脸：“川哥好。”
谭川嗯了一声，目光朝她倾斜了一些。萌萌自知这是赶人的意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谭川这时才把眼神转过来，看着姜慕辞似笑非笑道：“我看见了。”
姜慕辞一头雾水：“什么？”
“我看见你今天早上从国宴酒店出来了。”谭川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你比我想象中放得开。”
姜慕辞一阵恶寒，她真想把谭川的脑子掰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一个女人从一个酒店出来她就是去跟别人睡了？
“川哥，不是所有人都是您想象中那样的。”尽管知道解释是苍白无力的，姜慕辞仍然只能选择解释，否则就是默认，更加说不清。
谭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ok，到底怎么样，以后就都知道了。如果你需要明码标价……”
“谭川！”姜慕辞疾言厉色，惹得其他工作人员纷纷侧目，谭川的脸色瞬间变了。
“不要随便揣测他人，谢谢。”她丢下这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是一场小插曲，很快众人就继续忙自己的了，姚梦玟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在姜慕辞冷着脸补妆时示意化妆师走开，在姜慕辞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虽然我不觉得你应该答应某些要求，但你要知道，如果不答应，后果可能是你无法预料的。你需要权衡一下，再做决定。”
姚梦玟的这番话说得很诚恳。除了某些天才演员一出道就爆红让人无从下手，否则一般的漂亮女演员，或多或少都会遭遇这样的潜规则。
当然，也不乏一些男演员。
“谭川的要求或许很难听，但是……有些要求，比你想象的还要难听。”姚梦玟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小姜，我不希望你低头，但是我也不希望你的演艺生涯可能会遇上大麻烦。”
同为女性，她自然知道为了自尊不能答应什么，可是这些与事业相比……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她不会勉强他人。
姜慕辞有一种很想哭的感觉。
是啊，成名好难。
说来说去，她最终还是要依靠他人。
成为他人的附庸。
下一场戏是群戏，大家互相各抒己见。每个人都有台词，同时摄像机一直在来回转，每个人的表情肢体动作都要到位。
“明白了队长，我这就出发。”姜慕辞把配枪揣在腰间准备出门，谭川正站在门口，等姜慕辞经过时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台本上没有的戏，姜慕辞瞬间头皮发麻，但导演没有喊卡，她只能顺着往下演——孟诗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样？
她会转过头瞪他一眼，接着急匆匆去执行任务了。
导演从监视器后面探出头来：“这段没吻戏，重拍！”
接着他带着严厉的语气警告道：“片场就一切听从安排，不要把拍戏当成你们娱乐的方式！”
这话就是以为他俩在搞剧组暧昧，在警告呢。
姜慕辞没任何感觉，反正挨骂的又不是她，尽管李导或多或少有点指桑骂槐了，但她依然当作没听见。
李导在休息的时候过来意味深长道：“小姜，事业最重要，嗯？我很看好你。”
她乖顺地点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她把自己与谭川严严实实拉开了距离，一拍完戏不是背台词就是找编剧或者跟姚梦玟聊天，姚梦玟也非常给面子，知道她这是在找挡箭牌，也乐得给她这个人情。
“你觉得我跟罗笙歌谁漂亮？”但是找姚梦玟聊天有一个很有风险的事情就是她会问很多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比如这个。
姜慕辞本着反正罗笙歌也不在的想法没有犹豫一口咬定：“当然是梦玟姐漂亮。”
姚梦玟瞬间笑靥如花，亲昵地抱住姜慕辞跟她蹭过来蹭过去。
其实坦白来讲，两个人都很漂亮，但是罗笙歌追求自然的感觉，姚梦玟就把美貌看得太重了，所以反倒有些用力过猛的感觉。
但是这的确不妨碍姚梦玟真的漂亮。
“唉，你现在这个如花一般的年纪我是回不去了，”姚梦玟感慨着，“用了再多的产品和医美，有些皱纹该长还是会长。”
两个人同时静默了，直到下一场戏开始。
例行的宴会总是数不胜数，沈顾怀带着敷衍的笑容走过宴会厅，找到一处沙发坐下。没有女伴的时候他习惯带上任堂，此时的任堂正去取酒，一道惊喜的声音压了下来：“沈总！真是您啊！”
沈顾怀抬眼，面前的一个男人端着酒杯带着惊喜的表情坐了下来。
“你是？”
男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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