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州，我姓柳……”
徐晋州闭了闭眼睛，在睁开眼，眸中全是了然和失落。
“如果你害怕小年受到伤害，可以把他送到我奶奶那里，她还在那里。”柳付笙一手抱着徐付年，一边将奶奶住的位置发到徐晋州的手机上。
不见徐晋州回应，柳付笙抬眸，“柳顾婷或许是个闹人的主，但我奶奶很好。”
徐晋州也有难言之隐，因为柳付笙从没见过徐付年的爷爷奶奶。
男人忍不住叹息，“你妈和你一样，没有安全感，才会闹。你的意见，我会考虑的。”柳付笙一声不吭的做派，更让他害怕。
他放弃一切，去陌生的城市白手起家。
如果不是柳顾婷固执地找了过来，他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嗯，送我去学校吧。”柳付笙感觉很累，抱着弟弟年幼的身躯却觉得千般沉重。“我……有想见的人。”
徐晋州颔首，司机调转车头将车开去了学校。
送走一尊大佛，徐晋州难得喘口气，心里还是沉甸甸的。抱着小儿子和司机唠嗑，
“付笙之前相见的是谁家的女孩。”
“暴发户姜家姜落诗，和大少爷同一个大学。”
徐晋州捏着眉心，深呼吸平复了翻涌的心思，点头催促司机赶紧回家，他身心俱疲。
到家后看见另一辆车上，窝在后座中睡得沉沉的媳妇，徐晋州觉得更累了。
柳付笙也很累，身体乏力，思绪一团乱麻，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塞了一团团名为失望的白棉花。
“……”身心俱疲的少年蹲在校园角落，不再意气风发，心中恍惚明白原来恩惠是父母亏欠自己的补偿。
徐晋州忙了十年，柳顾婷就丢下了他十年。
“……”所以呢？
过了很久，柳付笙的思绪被电话铃声拉了回来。
“谁？”
“出来见一见吧，”入耳的男声沙哑极了，李嵌意拉上外衣拉链，沉默走进缀了几盏孤灯的宿舍走廊里，“睡不好。”
“嗯。”柳付笙真累了，只想在寂静的黑暗中躺到天明，可是听到她睡不好，
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
李嵌意享受了几天的踏实觉消失了，她梦见柳付笙出事了，然而在她想去救的时候，
柳付笙抽出了，刀……
她想证实柳付笙说的一切安好。
只是在见到他的时候，李嵌意忍不住皱眉，面前的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濒临崩溃垂死挣扎。
黑暗中高大笔挺的身影好像弯曲了，没有少年意气风发，和普通人一样被现实压得不得不低头。
“柳付笙。”
黑影走了出来，少年入目，笑容一如往常。
她又唤，“柳付笙。”能让一个孩子崩溃成这样，也就父母隐瞒的真相了。
"怎么今天就傻了？"
从柳付笙回到柳奶奶身边的时候，就注定兜不住真相。
今天，意料之中罢了。李嵌意冲他伸手，“没事了。”
柳付笙抱住她，瓮声瓮气地像个撒娇的孩子，“我想奶奶了。”
“你叫声姐，我就哄你。”格外煞风景的话使得柳付笙什么悲催心思都没有了。
出气似的拈着她的一缕头发玩，认真对视过后，柳付笙无奈耸肩，“年龄上来说，你得叫我哥。”
李嵌意笑笑，懒得理他。
男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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