穉子慵都睡,先生喚不應。 蟲聲窗外月,書冊夜深燈。 半醉聊今古,千年幾廢興。 有懷人未會,不樂我何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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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楊萬里
穉子慵都睡,先生喚不應。 蟲聲窗外月,書冊夜深燈。 半醉聊今古,千年幾廢興。 有懷人未會,不樂我何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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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者烈火,營營者小蠅。 火不熱真玉,蠅不點清冰。 此苟無所受,彼莫能相仍。 乃知物性中,各有能不能。 古稱怨報死,則人有所懲。 懲淫或應可,在道未爲弘。 譬如蜩鷃徒,啾啾啅龍鵬。 宜當委之去,寥廓高飛騰。 豈能泥塵下,區區酬怨憎。 胡爲作自苦,吞悲仍撫膺。
此日足可惜,此酒不足嘗。 捨酒去相語,共分一日光。 念昔未知子,孟君自南方。 自矜有所得,言子有文章。 我名屬相府,欲往不得行。 思之不可見,百端在中腸。 維時月魄死,冬日朝在房。 驅馳公事退,聞子適及城。 命車載之至,引坐於中堂。 開懷聽其說,往往副所望。 孔丘歿已遠,仁義路久荒。 紛紛百家起,詭怪相披猖。 長老守所聞,後生習爲常。 少知誠難得,純粹古已亡。 譬彼植園木,有根易爲長。 留之不遣去,館置城西旁。 歲時未云幾,浩浩觀湖江。 衆夫指之笑,謂我知不明。 兒童畏雷電,魚鼈驚夜光。 州家舉進士,選試繆所當。 馳辭對我策,章句何煒煌。 相公朝服立,工席歌鹿鳴。 禮終樂亦闋,相拜送於庭。 之子去須臾,赫赫流盛名。 竊喜復竊歎,諒知有所成。 人事安可恒,奄忽令我傷。 聞子高第日,正從相公喪。 哀情逢吉語,惝怳難爲雙。 暮宿偃師西,徒展轉在牀。 夜聞汴州亂,遶壁行徬徨。 我時留妻子,倉卒不及將。 相見不復期,零落甘所丁。 驕兒未絕乳,念之不能忘。 忽如在我所,耳若聞啼聲。 中途安得返,一日不可更。 俄有東來說,我家免罹殃。 乘船下汴水,東去趨彭城。 從喪朝至洛,還走不及停。 假道經盟津,出入行澗岡。 日西入軍門,羸馬顛且僵。 主人願少留,延入陳壺觴。 卑賤不敢辭,忽忽心如狂。 飲食豈知味,絲竹徒轟轟。 平明脫身去,決若驚鳧翔。 黃昏次汜水,欲過無舟航。 號呼久乃至,夜濟十里黃。 中流上灘潬,沙水不可詳。 驚波暗合沓,星宿爭翻芒。 轅馬蹢躅鳴,左右泣僕童。 甲午憩時門,臨泉窺鬬龍。 東南出陳許,陂澤平茫茫。 道邊草木花,紅紫相低昂。 百里不逢人,角角雄雉鳴。 行行二月暮,乃及徐南疆。 下馬步堤岸,上船拜吾兄。 誰云經艱難,百口無夭殤。 僕射南陽公,宅我睢水陽。 篋中有餘衣,盎中有餘糧。 閉門讀書史,窗戶忽已涼。 日念子來遊,子豈知我情。 別離未爲久,辛苦多所經。 對食每不飽,共言無倦聽。 連延三十日,晨坐達五更。 我友二三子,宦遊在西京。 東野窺禹穴,李翱觀濤江。 蕭條千萬里,會合安可逢。 淮之水舒舒,楚山直叢叢。 子又捨我去,我懷焉所窮。 男兒不再壯,百歲如風狂。 高爵尚可求,無爲守一鄉。
獻策赴招攜,行宮積翠西。 挈囊秋卷重,轉棧晚峰齊。 踏月趨金闕,拂雲看御題。 飛鳴豈回顧,獨鶴困江泥。
龍鳳金鞍軟玉緶,雪花光照錦連乾。 駕頭直指西郊去,曉日寒生講武天。
一與鍾山別,山中得信稀。 經年求法後,及夏問安歸。 野實充甘膳,池花當綵衣。 慈親莫返拜,外禮欲無爲。
亞其虎膺,曲其松根。 以蹲鴟間虎膺之下,以鉤戟差玉柱之旁。 潛虯闊玉柱三分,奇兵闊潛虯一寸。 死其三洛,生其五峰。
涼夜窺清沼,池空水月秋。 滿輪沈玉鏡,半魄落銀鉤。 蟾影搖輕浪,菱花渡淺流。 漏移光漸潔,雲斂色偏浮。 似璧悲三獻,疑珠怯再投。 能持千里意,來照楚鄉愁。
夷門一鎮五經秋,未得朝天未免愁。 因上此樓望京國,便名樓作望京樓。 (見宋樂史《太平寰宇記》卷一)(按:《全唐詩》卷五六三收此爲令狐綯詩,題作《登望京樓賦》。 岑仲勉先生《讀全唐詩札記》云:「按《寰宇記》一開封府浚儀縣,『望京樓,城西門樓,本無名,唐文宗太和二年,節度使令狐綯重修,因登樓賦詩曰』云云,詩中不免作未免。 據《舊書》一七上,長慶四年九月,『庚戌,以河南尹令狐楚檢校禮部尚書、汴州刺史宣武軍節度宋汴亳觀察等使』,由此計至大和二年,恰是五年。 綯雖嘗一鎮宣武,但《舊書》一七二《綯傳》云:『咸通二年,改汴州刺史宣武軍節度使,三年冬,遷揚州大都督府長史淮南節度副大使知節度事』,則先後祇兩年,非五經秋也。 且在大和二年後三十餘祀,紀年亦不合,是知《寰宇記》云令狐綯,實令狐楚之訛,此詩應移收前五函九冊,綯更無他詩,名應刪却。 」今從其說錄歸楚名下。 《舊唐書》卷十七上載大和二年十月李逢吉移宣武,「代令狐楚,以楚爲戶部尚書」。 楚在宣武任時間正與詩合。 )。
秋入眼角,春生鼻筒。 鉗鎚堅外,橐籥虛中。 世機抱甕之拙,道用斲輪之工。 蜂採華房兮蠟脾釀蜜,犀酣桂轂兮兔鼻流通。
退食黄堂喜自公,不妨幽興囑芳叢。 雙旌不出閒春晝,大筆微吟綴祖風。 老矣交朋今日少,飄然遊宦異鄉同。 杖藜約我過南浦,賢聖時時爲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