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運國儲,歲入六百萬。 上莫究所來,下莫有剝怨。 十年無纖乏,功利潛亦建。 昨除侍從官,聊爲磨世鈍。 比於以舌得,此豈愧物論。 較量多少間,未足數劉晏。 大計苟窘費,曷不使預筭。 欲倍即能倍,但勿惑謗訕。 擾民可以奪,食官可以竄。 要付與權衡,一切出果斷。 嗚呼任智力,長短固有限。 制財猶制兵,太甚則生亂。 公譬淮陰侯,多多有益辦。 我今聽其談,夜去爲扼腕。 書之俟采詩,咨訪不可緩。
无
其他无
〔宋朝〕 梅堯臣
許公運國儲,歲入六百萬。 上莫究所來,下莫有剝怨。 十年無纖乏,功利潛亦建。 昨除侍從官,聊爲磨世鈍。 比於以舌得,此豈愧物論。 較量多少間,未足數劉晏。 大計苟窘費,曷不使預筭。 欲倍即能倍,但勿惑謗訕。 擾民可以奪,食官可以竄。 要付與權衡,一切出果斷。 嗚呼任智力,長短固有限。 制財猶制兵,太甚則生亂。 公譬淮陰侯,多多有益辦。 我今聽其談,夜去爲扼腕。 書之俟采詩,咨訪不可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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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鸾胶续断弦,欲盼雕鞍难顾恋。 谢他新理任这官员,常好是与民方便,咱又得个一夜并头莲。 (同下)。
我可也不为别,是你亲曾把誓设,(庞涓云)兀的不灭了这盏灯也,(正末唱)正应着唾是命随灯灭。 (庞涓做拜科,云)哥哥可怜见,只饶过您兄弟咱。 (正末唱)庞涓你既做了这业又何必恁怯,枉了也参拜无休歇。 哎!则你个脸儿假热,心儿似铁,忍下的眼睁睁把我双足刖。 你如今死也,再休想放舍,恰便似水底捞明月。
下垂,结罗成巧样势。 酒斟着绿蚁,香焚着麝脐,引杯觞大家沉醉。 樱桃妒水底红,葱指剖冰瓜脆,更胜似爱月夜眠迟。
你与我疾便登舟,休辞生受。 显文章魁首,免你那倚门尊母忧愁。 蟾宫独步占鳌头,门庭改换传家后。 此言语不虚谬,不枉了灯窗学业修,万古名留。
他、他、他,可也为甚么全没那半点儿牵肠割肚?全没那半声儿短叹长吁?莫不您叔嫂妯娌不和睦?(云)伯娘,俺伯伯那里去了?(搽旦云)甚么伯伯?我不知道。 (正末唱)伯伯可又无踪影。 伯娘那里紧支吾,可教我那搭儿葬俺父母?。
须闻得温峤不尘俗,明知道诗书饱满腹,那里是白头把你青春误?就嫌的我无地缝钻入去。 少甚么年少儿夫?这一个眼灌的自邓邓,那一个脸抹的黑突突,空恁般绿鬓何如?。
秋至,采楼高,龙山耸月正辉。 宴着红裙,终夜一任眠迟。 冬季赏雪,胆瓶簪梅数枝。 暖阁团坐,饮羊羔风味。 须知富贵,自然娇艳,有不搽红粉也相宜。
(丑)钧命敢迟延。 这姻缘非偶然,匪媒弗克成姻眷,调和两边并无一言。 人间第一要行方便,今日递丝鞭,仙郎肯受,多赠贯头钱。 (外)媒婆,还有一件,恐二位状元不知小姐媸妍,将这真容与他看去。 (丑)理会得。
当初被流言千里地定了江淮,更怕为臣的坐观成败。 今日却能够见公侯伯子男,呵,叹自己年月日时胎。 当初把福变为灾,今日否极也却生泰。
我着这苦口儿说些良言,劝你那酒莫贪,劝你那财休恋。 你可便久镇着南边夹山的那峪前,统领着军健,相持的那地面。 但要你用心儿把守得安然,你可便只愁升,不愁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