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莖枯槁陋東園,蕊葉蕭疎笑井丹。 環面釵頭人服媚,盃脣盤口客爭看。 照筵冰膾光同潔,飣坐戎鹽色並寒。 誰道仇香但棲棘,也吟時菊繼江潘。
无
其他无
〔宋朝〕 項安世
花莖枯槁陋東園,蕊葉蕭疎笑井丹。 環面釵頭人服媚,盃脣盤口客爭看。 照筵冰膾光同潔,飣坐戎鹽色並寒。 誰道仇香但棲棘,也吟時菊繼江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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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轻薄,身微贱,好人死万万千。 世间儿女别离遍,也敷不上俺那阳关怨!(带云)侍郎,不争你去了,教我倚靠何人?(唱)。
卓文君你将那书桌儿便快抬,(旦儿云)你可似谁?(正末唱)马相如,我看你怎的把他去支划,(旦儿云)纸笔在此,快写了罢。 (正末唱)你、你、你,把文房四宝快安排。 (云)刘家女,我写则写,只是一件,人都算我明年得官,我若得了官呵,把个夫人的名号与了别人,你不干受了二十年的辛苦!(旦儿云)我辛苦也受的勾了,委实的捱不过。 是我问你要来,不干你事。 (正末云)请波,请波。 (唱)你也索回头儿自揣,(旦儿云)我揣个甚么?是我问你要休书来,不干你事。 (正末唱)非是我朱买臣不把你糟糠待,赤紧的玉天仙忍下的心肠歹。 (带云)罢、罢、罢。 (唱)这梁山伯也不恋你祝英台,(云)任从改嫁,并不争论。 左手一个手模。 将去!(唱)我早则写与你个贱才!。
淋的我走投无路,知他这沙门岛是何处酆都?长吁气成云雾。 行行里着车辙把腿陷住,可又早闪了胯骨。 怎当这头直上急簌簌雨打,脚底下滑擦擦泥淤。
纸光如素粉,墨浓似春云,抵多少蘸霜毫笔阵扫千军。 (做沉吟科)口无言门哂,待对这万言长策无高论,待答那表章无学问。 (做写忍字科)写到百十个忍字对天臣,望传达至尊。
声,唱的是《阿纳忽》时行令。 酒且休斟,俺待银鞍马上听。
气勃勃堵住我喉咙,骨噜噜潮上痰涎沫。 气的我死没腾软瘫做一垛,拘不定精神衣怎脱,四肢沉寸步难那。 若非是小孤撮,叫我一声娘呵,兀的不怨恨冲天气杀我。 你没事把我救活,可也合自知其过,你守着业尸骸学庄子鼓盆歌。 (死科,下)(李彦和悲科,云)我那大嫂也!(外旦云)李彦和,你张着口号甚的?有便置,没便弃。 (李彦和云)这是甚么说话!大嫂亡逝已过,便须高原选地,破木造棺,埋殡他入土。 大嫂,只被你痛杀我也!(下)(外旦云)这也是我脚迹儿好处,一入门先妨杀了他大老婆,何等自在,何等快活。 那李彦和虽然娶了我,不知我心下只不喜他。 想那魏邦彦,这些时也来家了。 我如今暗地里央着人去,与他说知,这早晚敢待来也。 (净上,云)自家魏邦彦的便是。 前月打差便去,叵耐张玉娥无礼,投到我来家,早嫁了别人。 如今又使人来寻我,不知有甚么事?我见他去,此间就是。 家里有人么?(外旦出见净科,云)你来家里来。 (净云)敢不中么?(外旦云)不妨事。 (净云)你嫁了人唤我怎的?(外旦云)我和你有说的话。 (净云)有甚么说话?(外旦取砌末付净科,云)我虽是嫁了他,心中只是想着你。 我如今收拾些金银财宝,悄地交付了你,可便先到洛河边,寻下一只小船。 等着我在家点起一把火,烧了他房子,俺同他躲到洛河边,你便假做梢公,载俺上船。 到的河中间,你将李彦和推在河里,把三姑和那小厮,也都勒死了,咱两个长远做夫妻,可不好那?(净云)你那是我老婆,就是我的娘哩。 我先去在洛河边等你,明日早些儿来。 (下)(外旦云)魏邦彦去了也。 我如今不免点火去。 在这房后边,放起火来。 (诗云)那怕他物盛财丰,顷刻间早已成空。 这一把无情毒火,岂非是没毛大虫?(下)。
家,必高贵。 既通儒,又通吏,既通疏,更精细。 一时间,失商议,既成形,悔不及。 子教你,请俸给,子孙多,夫妇宜。 货财充,仓廪实,禄福增,寿算齐。 我特来,告你知,暂相别,恕情罪。 叹息了几声,懊悔了一会。 觉来时记得,记得他是谁?原来是不做美当年的捏胎鬼。
没半盏茶时,求和到两回三次。 你枉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教那厮越妆模越作势,尽场儿调刺。 他道你怕见官司,拿着个天大来杀人公事。
乐官行径咱参破,全仗着声名过活。 且图时下养皮囊,隐居在安乐之窝。 咚咚的打得我难存济,紧紧的棚扒的我没奈何。 习下这等乔功课,搬得人赏心乐事,我正是鼓腹讴歌。
则他这渭城朝雨,洛阳残照。 虽不唱阳关曲本,今日来祖送长安年少,兀的不取次弃舍,等闲抛掉,因而零落!(做叹科,云)哥哥!(唱)恰楚泽深,秦关杳,秦华高。 叹人生,离多会少!(正末云)小姐,我若为了官呵,你就是夫人县君也。 (正旦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