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名迹此猶微,已薦行藏第一機。 直自當年留翰墨,至今窮谷尚光輝。 時清諫疏空遺稿,歲晚高齋自掩扉。 珍重九原如可作,問渠何處是真歸。
无
其他无
〔宋朝〕 朱熹
趙公名迹此猶微,已薦行藏第一機。 直自當年留翰墨,至今窮谷尚光輝。 時清諫疏空遺稿,歲晚高齋自掩扉。 珍重九原如可作,問渠何處是真歸。
无
其他无
猜你喜欢
绣帘高轴临塘看,雨翻荷芰真珠散。 残暑晚初凉,轻风渡水香。 无聊悲往事,怎奈牵情思。 光景暗相催,等闲秋又来。
呀,原来是开坛阐教汉钟离,有洞宾师父紧相随。 我这里云阳板撒上阶基,你都来这里,八仙相引赴瑶池。
既不呵,那一片俏心肠,那里每堪分付?那苏小卿不辨贤愚,比如我五十年不见双通叔;休道是苏妈妈,也不是醉驴驴。 我是他亲生的女,又不是买来的奴,遮莫拷的我皮肉烂,炼的我骨髓枯,我怎肯跟将那贩茶的冯魁去!(同韩下)。
天数合该,虎臣囚在迷魂寨;请的他来,似兄弟相看待。
只俺这小人不解大人机,把带伤人倒监了十日。 干连人不问及,被论人尽勾提。 暗暗猜疑,怎参透就中意。
休信那黑心肠的玉娥,他每便乔趋抢取撮,休犯着黄蘖肚小么。 数量着哝过,紧忙里做作,似蝎子的老婆。 你便有洛阳田,平阳果,钞广银多。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您道我不达时务,我是个避世严陵,钓几尾漏网的游鱼。 怎禁四蹄玉兔,三足金乌。 子细踌躇,观了些成败兴亡阅了些今古,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昨日个虎踞在咸阳,今日早鹿走姑苏。
豪家贵戚浑无数。 (合)定必欲嫁状元。 (后)奴家分福前生定。 (合)嫁一个应少年。 (末)因缘因缘,心坚管教石也穿。 (合)马前马前,合人情度鞭。 (外)。
(外)古人言自有权舆,能者迁之,否则存之。 (净)说得好!说得好!你说圣上不如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