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氣列下陳,天凈澄秋容。 朝暾何處升,彷彿認微紅。 須臾眩衆采,閶闔開九重。 金鉦忽湧出,晃蕩浮雙瞳。 乾坤豁呈露,羣物光芒中。 誰知雷池景,乃與日觀同。 徒傾葵藿心,再拜御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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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張栻
浮氣列下陳,天凈澄秋容。 朝暾何處升,彷彿認微紅。 須臾眩衆采,閶闔開九重。 金鉦忽湧出,晃蕩浮雙瞳。 乾坤豁呈露,羣物光芒中。 誰知雷池景,乃與日觀同。 徒傾葵藿心,再拜御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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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自蒼崖邊,能諳白雲養。 纔穿遠林去,已在孤峰上。 薪和野花束,步帶山詞唱。 日暮不歸來,柴扉有人望。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
皇家四葉恢聖功,天臨日燭清華戎。 漢條靜治洽柔教,老心稽古開神聰。 有唐英主稱好文,仙毫灑落驅風雲。 壯哉山水有奇字,煥乎八法存翠珉。 自從棄置咸陽道,蘚駁煙滋委宮草。 天開神贊會休辰,甄收再作皇居寶。 如何淪棄三百春,迎逢睿鑒來紫宸。 奎鉤粲粲光華動,羣玉森森氣象新。 丹籞春妍瑞靄深,文梁藻棟結芳林。 鴻翔鳳翥徑方丈,杯流泉湧蒙親臨。 鯫臣榮幸從金輿,鉤婉魂驚拭目初。 多慚攬筆非清藻,唯慶千齡際帝圖。
别後開園日就荒,對花還憶少年狂。 東榮幾樹應無恙,待得予歸破嫩黄。
駸駸驚子筆生風,開卷猶須一尺窮。 年長那知蟲鼠等,眼明已見角犀豐。
駕鶴孤飛萬里風,偶然來憩大峨東。 持杯露坐無人會,要看青天入酒中。
小山有桂枝,名自騷人傳。 我欲辨其族,衰病空慨然。
湖邊飛蓋欲誰同,治行人思舊弱翁。 行樂未饒溱水女,詠歸應有舞雩童。 閩山影浸烟雲動,滄海潮連浦溆空。 欲識元侯疏鑿意,君王勤儉正卑宮。
鬼輸天雨玉崔嵬,乞與湘人眼豁開。 爲報湘人莫私有,飛來有日更飛回。
好詩好雨適相逢,抖盡襟懷要折衝。 自古天人無間斷,寧因水旱輟良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