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爲耕叟出爲官,出處人將二致看。 朝市山林俱樂地,却須神武掛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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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陳造
居爲耕叟出爲官,出處人將二致看。 朝市山林俱樂地,却須神武掛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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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誰不羨,分作竇家妻。 錦字行行苦,羅帷日日嗁。 豈知登隴遠,祗恨下機迷。 直候陽關使,殷勤寄海西。
弟兄書忽到,一夜喜兼愁。 空館復聞雨,貧家怯到秋。 坐中孤燭暗,窗外數螢流。 試以他鄉事,明朝問子游。
秋入楚江水,獨照汨羅魂。 手把綠荷泣,意愁珠淚翻。 九門不可入,一犬吠千門。
轉覺人間無氣味,常因身外省因緣。 經過獨愛遊山客,計校唯求買藥錢。 重作學官閑盡日,一離江塢病多年。 吟君釣客詞中說,便欲南歸榜小船。
漢法戎施幕,秦官郡置監。 蕭何歸舊印,鮑永授新銜。 幣聘雖盈篋,泥章未破緘。 蛛懸絲繚繞,鵲報語詀諵。 再礪神羊角,重開憲簡函。 鞶纓驄赳赳,緌珮繡縿縿。 逸翮憐鴻翥,離心覺刃劖。 聯游虧片玉,洞照失明鑒。 遙想車登嶺,那無淚滿衫。 茅蒸連蟒氣,衣漬度梅黬。 象鬬緣谿竹,猿鳴帶雨杉。 颶風狂浩浩,韶石峻嶄嶄。 宿浦宜深泊,祈瀧在至諴。 瘴江乘早度,毒草莫親芟。 試蠱看銀黑,排腥貴食鹹。 菌須蟲已蠹,菓重鳥先鵮。 冰瑩懷貪水,霜清顧痛巖。 珠璣當盡擲,薏苡詎能讒。 荆俗欺王粲,吾生問季咸。 遠書多不達,勤爲枉攕攕。
一釣淒涼在杳冥,故人飛詔入山扃。 終將寵辱輕軒冕,高臥五雲爲客星。
甕中竹葉今朝熟,鑑裏桃花昨日開。 爲報廣寒攀桂客,莫辭相訪共銜杯。
古殿清陰山木春,池邊跂石一觀身。 誰能來此焚香坐,共作罏峯二十人。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
綴玉聯珠辱見投,要知詞客解悲秋。 儂家幸自無煩惱,却被新詩嫁許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