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舍足留客,疎篁不用林。 相過幾樽酒,清坐一瑶琴。 野鶴伴僊隠,閒雲寄此心。 黄冠如有許,來者爲低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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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樓鑰
幽舍足留客,疎篁不用林。 相過幾樽酒,清坐一瑶琴。 野鶴伴僊隠,閒雲寄此心。 黄冠如有許,來者爲低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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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堂階豈高,數寸是苔蘚。 只恐秋雨中,窗戶亦不濺。 眼前無此物,我情何由遣。
雲水生寒色,高亭發遠心。 鴈來疎角韻,槐落減秋陰。 隔石嘗茶坐,當山抱瑟吟。 誰知瀟灑意,不似有朝簪。
雲嶂天涯盡,川途海縣窮。 何言此地僻,忽與故人同。 身負邦君弩,情紆御史驄。 王程不我駐,離思逐秋風。
秋氣滿堂孤燭冷,清宵無寐憶山歸。 窗前月過三更後,細竹吟風似雨微。
東府虛容衛,西園寄夢思。 鳳懸吹曲夜,雞斷問安時。 塵陌都人恨,霜郊賵馬悲。 唯餘埋璧地,煙草近丹墀。
蟬嘯秋雲槐葉齊,石榴香老庭枝低。 流霞色染紫罌粟,黃蠟紙苞紅瓠犀。 玉刻冰壺[含]露溼,斒斑似帶湘娥泣。 蕭娘初嫁嗜甘酸,嚼破水精千萬粒。
病起見庭蓮,風荷已颯然。 開時聞馥郁,枕上正纏綿。 本在滄江闊,移來碧沼圓。 却思香社裏,葉葉漏聲連。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
續命由來宜綵縷,辟邪相向佩靈符。 夏鈞調樂長生酒,歲歲宮中祝聖圖。
桃華濯錦春水寒,洞門窈窕玉勾欄。 三峯擁翠雲吞屋,九井揚波雪濺壇。 象帝先身元老語,谷神後事阿誰觀。 羽郎清瘦髮半白,待乞安期五色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