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長街五鼓催,泥深雨急馬行遲。 卧聽竹屋簫簫響,却憶滁州睡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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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歐陽修
十里長街五鼓催,泥深雨急馬行遲。 卧聽竹屋簫簫響,却憶滁州睡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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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化浘浘兮,孰知其然。 至道泱泱兮,由之以全。
信意閑彈秋思時,調清聲直韻疎遲。 近來漸喜無人聽,琴格高低心自知。
細故隨緣盡,衰形具體微。 鬬閑僧尚鬧,較瘦鶴猶肥。 老遣寬裁襪,寒教厚絮衣。 馬從銜草展,雞任啄籠飛。 只要天和在,無令物性違。 自餘君莫問,何是復何非。
穆王夜幸蓬池曲,金鑾殿開高秉燭。 東頭弟子曹善才,琵琶請進新翻曲。 翠蛾列坐層城女,笙笛參差齊笑語。 天顏靜聽朱絲彈,衆樂寂然無敢舉。 銜花金鳳當承撥,轉腕攏弦促揮抹。 花翻鳳嘯天上來,裴回滿殿飛春雪。 抽弦度曲新聲發,金鈴玉珮相瑳切。 流鶯子母飛上林,仙鶴雌雄唳明月。 此時奉詔侍金鑾,別殿承恩許召彈。 三月曲江春草綠,九霄天樂下雲端。 紫髯供奉前屈膝,盡彈妙曲當春日。 寒泉注射隴水開,胡雁翻飛向天沒。 日曛塵暗車馬散,爲惜新聲有餘歎。 明年冠劒閉橋山,萬里孤臣投海畔。 籠禽鎩翮尚還飛,白首生從五嶺歸。 聞道善才成朽骨,空餘弟子奉音徽。 南譙寂寞三春晚,有客彈弦獨淒怨。 靜聽深奏楚月光,憶昔初聞曲江宴。 心悲不覺淚闌干,更爲調弦反覆彈。 秋吹動搖神女佩,月珠敲擊水晶盤。 自憐淮海同泥滓,恨魄凝心未能死。 惆悵追懷萬事空,雍門感慨徒爲爾。
藻井尚寒龍跡在,紅樓初施日光通。
先生抱衰疾,不起茂陵間。 夕臨諸孤少,荒居弔客還。 遺文禪東岳,留語葬鄉山。 多雨銘旌故,殘燈素帳閑。 樂章誰與集,壠樹即堪攀。 神理今難問,予將呌帝關。
蝶醉風狂半折時,冷煙清露壓離披。 欲傾琥珀盃浮爾,好把茱萸朵配伊。 孔雀毛衣應者是,鳳凰金翠更無之。 何因栽向僧園裏,門外重陽過不知。
腹內嬰兒養已成,且居廛市暫娛情。 無端措大剛饒舌,却入白雲深處行。
見惡須藏掩,知賢中華讚陽。 (「唯」,伯三五五八作「爲」。 「陽」,項楚校作「揚」。 )但(一本作「若」。 )能依此語,祕密立身方。
右《全唐詩補逸》二十卷。 是稿初印於丙子歲(一九三六年),當時收詩止二百七十有奇,暫分七卷,名曰《全唐詩補逸初稿》。 稱《初稿》者,蓋欲賡揚裒集,期畢功釐定於他日也。 其明年而蘆溝變起,舉家流徙,奔走萬里,藏書既失,舊業盡廢,甯居之不遑,奚論撰輯。 荏苒八載,抗戰勝利,始得復返金陵。 顧政敝民窮,生事維艱,丁彼衰世,徒知騰議於私室,已無心於學問矣。 及己丑歲(一九四九年)而雄旆南指,落葉東飄,日出曜景,積瘴煙銷,慶堯宇之得蘇,見山河之重締,薄海同歡,余寧獨異? 自來南師,將三十年矣,生計豐足,心神怡暢,得黨政之關懷,承師友之相勉,於教學之餘,復得游心翰府,繼事蒐聚,雖四凶逞虐之日,猶未嘗或輟。 積之既久,漸成卷帙,略加編次,合之舊稿,得詩近八百篇,離爲二十卷,仍其名曰《全唐詩補逸》。 自維頭白齒脫,精力有竭,而唐詩散佚,遠不止外,倘假我以年,其增輯續補,願待來日,則茲編雖稱《全唐詩補逸》,仍以初稿目之可耳。 惟昔丙子舊稿,收韋莊《秦婦吟》一首,又曾錄《雲謠集雜曲子》三十首及無名氏詞等爲一卷,今王重民氏《敦惶曲子詞集》及《補全唐詩》既悉數絬刊矣,故從刪。 又《全唐詩》以日人朝衡及新羅公主金真德等雜於唐詩人之列,茲編則集日人及新羅人之與唐土人士有交往酬唱者,各自成卷,標以「友邦」之目,附於編末,意欲存當時文化交流之跡云爾。 此則有異於《全唐詩》體制者。 值茲付印之際,畧記前後過程如此。 戊午歲(一九七八年)秋,孫望記於南京師範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