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垂垂儘入期,無人不笑此翁癡。 人間五欲波瀾闊,真懺何曾有盡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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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釋居簡
白髮垂垂儘入期,無人不笑此翁癡。 人間五欲波瀾闊,真懺何曾有盡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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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未坼,万点深红,香包缄结一熏熏。 似含羞态,邀勒春风。 蜂来蝶去,任绕芳丛。 昨夜微雨,飘酒庭中。 忽闻声滴井边桐,美人惊起,坐听晨钟。 快教折取,戴玉璁。
想前日使象棋,说下的则是个手帕儿赌戏,你将我那玉束纳藤箱子,便不放空回。 近新来,下雨的那一日,你输与我绣鞋儿一对,挂口儿再不曾提。 那里为些些赌赛绝了交契,小小输赢丑了面皮,道我不精细。
儿中见他刚半霎。
自别来间阔,幸得俱无恙。 这里是土长根生父母邦,怎将咱流窜在济南天一方?这些时怎不凄凉?。
泪滴千行与万行,那一日不登楼长望。 我平也波常,何曾道离故乡,那一日离的我这心儿上?。
皂头巾顶门上插一管笔,满脸石灰更着些黑道儿抹。 知他待是如何过?浑身上下,则穿领花布直裰。
穿的是麻袍和这草履,(云)呸!是草鞋,错唱了草履。 便也罢,则是难为我唱了,从头都改过哩。 也罢,也罢,一言既出,驷马追而不及。 我若不改了,显的我就无才学了。 (唱)穿的是麻袍和这草鞋,更强似着绿穿白。 我伴的是鲇鱼和这鲤鱼,铺的是杆草茅柴。 采的是不老长生的药材,俺可便每日家厮捱,(云)你不知道怎么捱,俺师父有两个徒弟,一递一日打柴。 他打柴,我学道。 我打柴,他学道。 该我我便去,该他他便去。 他不去,我肯去。 (唱)俺可便每日家厮捱。
可知道龙宫美女多娇态,想当时因有约,则今日独寻来,拚的个舍残生,做下风流债。 那龙也青脸儿长左猜,恶性儿无可解,狠势儿将人害。 (张生云)可怎生恁般利害?(仙姑唱)。
便休提弥漫弱水三千丈,端的是锦模糊水国鱼邦。 (张生做望科,云)我看这海有偌般宽阔,无边无岸,想是连着天的,好怕人也!(正末唱)你道是白茫茫,如天祥,越显得他宽洪海量,我劝你早准备帽儿光。
因歉年趁熟上,别家乡临外府。 怎知道命儿里百般无是处。 先亡了俺嫡亲的爷娘,守着这别人家父母。 整受了十五载孤独,(刘天祥云)你叫做甚么名字?(正末唱)则俺呵,便是您作儿刘安住。 (刘天祥云)你那里见刘安住来?(正末去)则我便是刘安住。 (刘天祥做悲科,云)婆婆,你欢喜咱,俺刘安住孩儿回家来了也。 (搽旦云)甚么刘安住?这里哨子每极多,见咱有些家私,假做刘安住来认俺。 他爷娘去时,有合同文书,若有便是真的,无便是假的。 (刘天祥云)婆婆也道的是。 我出去问他。 刘安住,你去时节有合同文书,你将的来我看。 (正末云)有文书来,适才交付与伯娘了也。 (刘天祥云)婆婆,休斗我耍,我问刘安住来,他道你拿着文书了也。 (搽旦云)我不曾拿。 (刘天祥云)刘安住,婆婆道他不曾拿。 孩儿也,你等我来波,怎么就与了他?(正末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