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樟生深山,七年而後知。 挺高二百尺,本末皆十圍。 天子建明堂,此材獨中規。 匠人執斤墨,采度將有期。 孟冬草木枯,烈火燎山陂。 疾風吹猛燄,從根燒到枝。 養材三十年,方成棟梁姿。 一朝爲灰燼,柯葉無孑遺。 地雖生爾材,天不與爾時。 不如糞土英,猶有人掇之。 已矣勿重陳,重陳令人悲。 不悲焚燒苦,但悲采用遲。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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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白居易
豫樟生深山,七年而後知。 挺高二百尺,本末皆十圍。 天子建明堂,此材獨中規。 匠人執斤墨,采度將有期。 孟冬草木枯,烈火燎山陂。 疾風吹猛燄,從根燒到枝。 養材三十年,方成棟梁姿。 一朝爲灰燼,柯葉無孑遺。 地雖生爾材,天不與爾時。 不如糞土英,猶有人掇之。 已矣勿重陳,重陳令人悲。 不悲焚燒苦,但悲采用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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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心中事,不與韋三說。 秋夜洛陽城,明月照張八。
雄鵠銜枝來,雌鵠啄泥歸。 巢成不生子,大義當乖離。 江漢水之大,鵠身鳥之微。 更無相逢日,且可繞樹相隨飛。
山中琉璃境,物外瑯琊溪。 房廊逐巖壑,道路隨高低。 碧瀨漱白石,翠煙含青蜺。 客來暫遊踐,意欲忘簪珪。 樹杪燈火夕,雲端鐘梵齊。 時同雖可仰,跡異難相攜。 唯當清宵夢,髣髴願攀躋。
非琴非瑟亦非箏,撥柱推弦調未成。 欲散白頭千萬恨,只消紅袖兩三聲。
山屐田衣六七賢,搴芳蹋翠弄潺湲。 九龍潭月落桮酒,三品松風飄管弦。 強健且宜遊勝地,清涼不覺過炎天。 始知駕鶴乘雲外,別有逍遙地上仙。
二儀既閉,三象乃乖。 聖道埋鬱,人心不開。 上無文武,下有定哀。 吁嗟麟兮,孰爲來哉。 周雖不綱,孔實嗣聖。 詩書既刪,禮樂大定。 勸善懲惡,姦邪乃正。 吁嗟麟兮,克昭符命。 聖與時合,化行位尊。 苟或乖戾,身窮道存。 於昭魯邑,棲遲孔門。 吁嗟麟兮,孰知其仁。 運極數殘,德至時否。 楚國寖廣,秦封益侈。 牆仞迫阨,崎嶇闕里。 吁嗟麟兮,靡有攸止。 世治則麟,世亂則麕。 出非其時,麋鹿同羣。 孔不自聖,麟不自祥。 吁嗟麟兮,天何所亡。
天府鹿鳴客,幽山秋未歸。 我知方甚愛,衆說以爲非。 隔屋聞泉細,和雲見鶴微。 新詩此處得,清峭比應稀。
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青竹變瓊枝。 如今好上高樓望,蓋盡人間惡路岐。
睦州江上水門西,蕩槳揚帆各解攜。 今日天涯夜深坐,斷腸偏憶阿銀犂。
煙塵忽起犯中原,自古臨危道貴存。 手持禮器空垂淚,心憶明君不敢言。 落日胡笳吟上苑,通宵虜將醉西園。 傳烽萬里無師至,累代何人受漢恩。 (見唐趙元一撰《奉天錄》卷二)(〖1〗《奉天錄》卷二:「八日,泚于宣政殿僭即大位,愚智莫不血怒。 衛者多是軍人,周行不過數十,自稱大秦皇帝,年號應天。 僞赦書云:『幽囚之中,神器自至,豈朕薄德所能經營。 』彭偃之詞。 冊文,太常少卿樊系之撰。 文成,服藥而卒。 故嚴巨川詩曰〖詩略〗。 」〖2〗《奉天錄》卷一:「時有風情女子李季蘭上泚詩,言多悖逆,故闕而不錄。 皇帝再剋京師,召季蘭而責之曰:『汝何不學嚴巨川有詩云:「手持禮器空垂淚,心憶明君不敢言」? 』遂令撲殺之。 」今按:詳此段紀事,似巨川于朱泚亂時亦陷身賊中,至德宗收京,因此詩而得寬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