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我酒,我不辭,請君歌,歌莫遲。 歌聲長,辭亦切,此辭聽者堪愁絕。 洛陽女兒面似花,河南大尹頭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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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白居易
勸我酒,我不辭,請君歌,歌莫遲。 歌聲長,辭亦切,此辭聽者堪愁絕。 洛陽女兒面似花,河南大尹頭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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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竹養根凡幾年,工人截之爲長鞭。 一節一目皆天然,珠重重,星連連。 繞指柔,純金堅,繩不直,規不圓。 把向空中捎一聲,良馬有心日馳千。
清歌不是世間音,玉殿嘗聞稱主心。 唯有順郎全學得,一聲飛出九重深。
心中萬事不思量,坐倚屏風臥向陽。 漸覺詠詩猶老醜,豈宜憑酒更麄狂。 頭垂白髮我思退,脚蹋青雲君欲忙。 只有今春相伴在,花前賸醉兩三場。
偏承雨露潤毛衣,黑白分明衆所知。 高處營巢親鳳闕,靜時閑語上龍墀。 化爲金印新祥瑞,飛向銀河舊路岐。 莫怪天涯棲不穩,託身須是萬年枝。
門生故吏,不牛則李。
有三(重民)據敦煌殘卷補《全唐詩》的整理工作,曾化過二十多年的心血。 按照原來計劃,全稿分爲三卷:「卷一均有作者姓氏,專補《全唐詩》;卷二均失作者姓氏,凡殘詩集依集編次,凡選詩(指單篇的)依詩編次;卷三爲敦煌人作品(詠敦煌者如《敦煌廿詠》亦入此卷)。 」其中卷一曾以《補全唐詩》爲題,發表於《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六三年第三期。 卷二、卷三的遺稿,雖已基本就緒,則因他不幸逝世,未能最後定稿。 在他生前,曾將其中一部份請王堯同志校閱;有三逝世後,又經舒學同志整理,題爲《敦煌唐人詩集殘卷》,發表在《文物資料叢刊》第一期(一九七七年)上。 最近,我在整理有三輯錄的敦煌殘卷詩集時,又發現了《補全唐詩》卷一漏編的有作者姓氏的詩,一是李翔的《涉道詩》,據有三生前考定,李翔生活的時代比韓愈稍晚;另一即馬雲奇被吐蕃俘虜時寫的紀行詩,已收入《敦煌唐人詩集殘卷》。 此外還有原來擬編入《補全唐詩》卷二、卷三的部份已輯錄的遺稿,其中有「殘詩集」、「單篇」詩,還有「敦煌人作品」。 現依照有三生前計劃,重新整理,並將發表於《文物資料叢刊》部份亦一併輯入各卷,並改了其中未校出的錯字。 按照有三原來計劃,本拾遺編次如下:卷一殘詩集(《補全唐詩》漏編)李翔《涉道詩》(伯三八六六)廿八首馬雲奇詩集殘卷(伯二五五五)十三首卷二佚名的詩殘詩集(伯二五五五)五十九首王昭君怨諸詞人連句(伯二七四八)一首謁法門寺真身五十韵(伯三四四五)一首無題(斯五五五八)一首卷三敦煌人作品敦煌廿詠並序附一首共二十一首凡六寫本,其原編號如下:原卷(伯二七四八)、甲卷(伯三九二九)、乙卷(伯二九八三)、丙卷(伯三八七○)、丁卷(斯六一六七)、戊卷(伯二六九○背)詠敦煌詩(伯五○○七)三首每種詩題下註明所據卷子號碼,有兩個寫本者,亦一一註明,連同校記文字,附各詩之後。 詩有異文,略作校勘;原有錯字,用括號註出,不清楚的字,用方框表示。 但敦煌殘卷的詩,鈔寫多用俗字,如「軀」作「𨈬」,「鎖」作「鏁」,此外還有「總」字常作「惣」,「閉」字常作「閇」,今即逕改,不加註。 在整理工作中,借力於舒學同志的《敦煌唐人詩集殘卷》整理稿不少;馬蹄疾同志對整理工作提了建設性的意見,並爲校讀了前言;初稿寫出後,請陰法魯同志校閱,給我提出了很好的意見,並校出一些錯誤的字;《中華文史論叢》編輯同志爲此稿發表作了很多工作,謹一併在此致謝。 整理工作中所校錄文字,有不當之處,誠望指正。 劉脩業記於有三逝世五週年祭時公元一九八○年四月十六日此整理稿初次發表時,對伯二五五五卷馬雲奇詩及佚名詩的考定與分析,是採用舒學同志的原序,撮要迻錄附於詩後。 有三生前對這些詩亦有考釋,似覺得對這七十二首詩的寫作背景及所反映時代特色的考定與分析較爲符合實際,故此次編集時,已請本書責任編輯將馬雲奇及佚名詩後的說明作了修訂。 劉脩業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又記。
日入酉,但願父母得長[壽](受)。 身如松栢色堅政,莫學愚人多飲酒。
茗椀紋楸晝不譁,心如出水妙蓮華。 喜君活計唯三事,遇我人情似一家。 夜久竹聲聞雨過,曉來山色看雲遮。 此身去國已千里,回首中原猶暮笳。
民無穴居智,不如彼狐狸。 奔流决戶入,尚懷囊橐資。 倉卒老穉計,共此高樹栖。 茫茫無舟筏,渺渺失陵陂。 號呼性命急,千鈞懸一絲。 引手幸免魚,十五爲流尸。 古今民父母,唯有愷悌詩。 吾詩本不作,聊以箴厥堤。
君家太行下,應復近蘇門。 河氣知寒早,嵐煙覺暮昏。 犬鳴林外火,笛響月中村。 久作山陽客,逢人爲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