嬾移金翠傍簷楹,斜倚芳叢舊態生。 唯奈瘴煙籠飲啄,可堪春雨滯飛鳴。 鴛鴦水畔迴頭羨,荳蔻圖前舉眼驚。 爭得鷓鴣來伴著,不妨還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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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陸龜蒙
嬾移金翠傍簷楹,斜倚芳叢舊態生。 唯奈瘴煙籠飲啄,可堪春雨滯飛鳴。 鴛鴦水畔迴頭羨,荳蔻圖前舉眼驚。 爭得鷓鴣來伴著,不妨還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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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家本住巫山雲,巫山流水常自聞。 玉琴彈出轉寥敻,直似當時夢中聽。 三峽流泉幾千里,一時流入深閨裏。 巨石奔崖指下生,飛波走浪弦中起。 初疑噴湧含雷風,又似嗚咽流不通。 回湍曲瀨勢將盡,時復滴瀝平沙中。 憶昔阮公爲此曲,能使仲容聽不足。 一彈既罷復一彈,願似流泉鎮相續。
自笑儒生著戰袍,書齋壁上挂弓刀。 如今便是征人婦,好織迴文寄竇滔。
江州去日聽箏夜,白髮新生不願聞。 如今格是頭成雪,彈到天明亦任君。
暮雨蕭蕭江上村,綠林豪客夜知聞。 他時不用逃名姓,世上如今半是君。
亞夫重過柳營門,路指岷峨隔暮雲。 紅額少年遮道拜,殷勤認得舊將軍。
行行問絕境,貴與名相親。 空經桃花塢,不見秦時人。 願此爲東風,吹起枝上春。 願此作流水,潛浮蘂中塵。 願此爲好鳥,得棲花際鄰。 願此作幽蝶,得隨花下賓。 朝爲照花日,暮作涵花津。 試爲探花士,作此偷桃臣。 桃源不我棄,庶可全天真。
采采流水,蓬蓬遠春。 窈窕深谷,時見美人。 碧桃滿樹,風日水濱。 柳陰路曲,流鶯比鄰。 乘之愈往,識之愈真。 如將不盡,與古爲新。
故人不見五春風,異地相逢嶽影中。 舊業久拋耕釣侶,新聞多說戰爭功。 生民有恨將誰訴,花木無情秪自紅。 莫把少年愁過日,一尊須對夕陽空。
(《文苑英華》一九三載李白此詩,注云:「集無此詩。 」郭茂倩《樂府詩集》以爲殷謀詩。 )秦樓出佳麗,正值朝日光。 陌頭能駐馬,花處復添香。 (《樂府詩集》卷二八署陳殷謀,《先秦漢魏晉南北朝詩·陳詩》卷九據以收入。 )。
閑(《塵史》作「田」、《苕》作「開」)園不解栽桃李,滿地唯聞種蒺藜。 萬里崖州君自去,臨行惆(《塵史》作「怊」)悵欲怨誰? (見《四部叢刊》影印那波道圓本《白氏文集》卷二十,以《塵史》卷中、《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參校。 )(〖1〗蘇轍《欒城後集》卷規模十一《書白樂天集後二首》云:「會昌之初,李文饒用事,樂天適已七十,不一二年而沒。 嗟夫,文饒尚不能置一樂天於分司中耶? 然樂天每閑冷衰病,發於詠歎,輒以公卿投荒僇死、不獲其終者自解,余亦鄙之。 至其《聞文饒謫朱崖三絕句》,刻核尤甚,樂天雖陋,蓋不至此也。 且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之竄,在會昌末年,此決非樂天之詩。 豈樂天廿徒淺陋不學者陋益之邪?樂天之賢,當爲辨之。 」〖2〗王得臣《塵史》卷中云:「令狐先生曰:『唐白傅以丞相李德裕貶崖州爲三絕句,便不負世人訾毀。 』予以爲詩三百皆出聖賢發憤而爲,又何傷哉。 後嘗語於客,會安陸令李楚老翹叟在坐上,曰:『非白公之詩也。 白公卒於李貶之前。 』予因按《唐史》,會昌六年白公卒,是歲宣宗即位,明年改元大中,又明年李貶,蓋當時疾李者托名爲之附於集。 詩曰〖略〗。 予觀其詞意鄙淺,白爲雜律詩譏世人,故人得以輕效之。 」〖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十三云:「余以《元和錄》考之,居易年長於德裕,視德裕爲晚進。 方德裕任浙西觀察使,居易爲蘇州刺史,德裕以使職自居,不少假借,居易不得以卑禮見,及其貶也,故爲詩云〖略〗。 然《醉吟先生傳》及《實錄》皆謂居易會昌六年卒,而德裕貶於大中二年,或謂此詩爲僞。 余又以《新唐書》二人本傳考之,會昌初,白居易以刑部侍郎致仕,六年卒。 李德裕大中二年貶崖州司戶參軍。 會昌盡六年,距大中二年,正隔三年則此三詩非樂天所作明甚。 但蘇子由以謂樂天死於會昌之初,而文饒竄於會昌之末,偶一時所記之誤耳。 」按:今參諸家之說,收三詩爲無名氏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