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宮荒井曾平後,見說耕人又鑿開。 拾得玉衩鐫勅字,當時恩澤賜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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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羅鄴
古宮荒井曾平後,見說耕人又鑿開。 拾得玉衩鐫勅字,當時恩澤賜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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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明人眼,臨池好驛亭。 叢篁低地碧,高柳半天青。 稠疊多幽事,喧呼閱使星。 老夫如有此,不異在郊坰。
入門花柳暗,知是近臣居。 大隱心何遠,高風物自疎。 翛然靜者事,宛得上皇餘。 雞犬偷仙藥,兒童授道書。 清吟送客後,微月上城初。 彩筆有新詠,文星垂太虛。 承恩金殿宿,應薦馬相如。
湯公多外友,洛社自相依。 遠客還登會,秋懷欲忘歸。 驚風林果少,驟雨砌蟲稀。 更過三張價,東遊愧陸機。
言之或未行,前哲所不取。 方寸雖浩然,因之三緘口。
鳳之愉愉,不篝不笯。 樂德而至,如賓之娛。
與君相見皇都裏,陶陶動便經年醉。 醉中往往愛藏真,亦不爲他名與利。 勸君休戀浮華榮,直須奔走煙霞程。 煙霞欲去如何去,先須肘後飛金晶。 金晶飛到上宮裏,上宮下宮通光明。 當時玉汞涓涓生,奔歸元海如雷聲。 從此夫妻相際會,歡娛踴躍情無外。 水火都來兩半間,卦候翻成地天泰。 一浮一沈陽煉陰,陰盡方知此理深。 到底根元是何物,分明只是水中金。 喬公喬公急下手,莫逐烏飛兼兔走。 何如脩煉作真人,塵世浮生終不久。 人道長生沒得來,自古至今有有有。
故人嗟此別,相送出煙坰。 柳色分官路,荷香入水亭。 離歌未盡曲,酌酒共忘形。 把手河橋上,孤山日暮青。
百度看星月,千回望五更。 自知無夜分,乞顧早天明。 (〖1〗以上五十九首詩,與卷一所著錄的馬雲奇詩一道鈔寫在伯二五五五殘卷上,按其內容和編次,當是一人所寫,可惜這個作者的姓名已不可考知。 從詩的內容看來,這個作者很可能是一位身遭吐蕃拘禁的敦煌使臣。 這些詩所表現的時間和地點,約在唐代宗大曆元年〖七六五〗凉州陷於吐蕃到德宗建)(中二年〖七八一〗敦煌淪陷之間。 作者在冬日從敦煌馬圈口堰出發,出使吐谷渾,經過墨離海,次年夏到青海,却不幸被拘禁,失去了人身自由;又經過臨水,度赤嶺,次白水戍,到達被吐蕃佔據的臨蕃。 他所經歷的時間,正是吐蕃極盛、河隴淪陷,安西、北庭與中原音訊斷絕之時,因此詩中所反映的思想狀況,代表了當時西北邊塞廣大文人士子的心情。 同時,這些詩實際上又是當時河隴地區的紀行詩,詩中所描述的邊塞地區的自然風貌、游牧地帶的典型景物以及被吐蕃攻陷後的邊鎮守捉的荒涼景象,在別的唐人邊塞詩中均不多見,因此,它們無論在歷史,或文學史,或民族文化交流的研究上,都有着不可忽視的寶貴價值。 〖有關伯二五五五殘詩卷,可參看柴劍虹《敦煌唐人詩文選集殘卷〖伯二五五五〗補錄》,見《文學遺產》一九八三年第四期。 〗)。
當午日輪圓不照,却指三更暫示人。 莫將明暗消前輩,不是燈邊具足身。 (同前卷九)。
料峭寒猶薄,陰雲带晚烟。 雨催驚蟄候,風作勒花天。 日永消香篆,愁濃逼酒船。 爲君借餘景,收拾賦新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