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遞殘香出繡簾,團窠金鳳舞襜襜,落花微雨恨相兼。 何處去來狂太甚,空推宿酒睡無厭,爭教人不別猜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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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孫光憲
風遞殘香出繡簾,團窠金鳳舞襜襜,落花微雨恨相兼。 何處去來狂太甚,空推宿酒睡無厭,爭教人不別猜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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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義輕生一劒知,白虹貫日報讐歸。 片心惆悵清平世,酒市無人問布衣。
秋水清無力,寒山暮多思。 官閑不計程,徧上南朝寺。
莫問年將朽,加餐已不多。 形容渾瘦削,行止強牽拖。 死也何憂惱,生而有詠歌。 侯門終謝去,却埽舊松蘿。
玉臺金闕□微微,仙鶴聯翩何歲歸。 欲識人間相望處,嵩高山上白雲飛。 (〖1〗《新唐書·宰相世系表》鄭氏北祖房有韞玉,爲侍御史歡子,不載仕歷,鄭珣瑜、鄭餘慶爲其從昆,知應爲貞元、元和間人。 )。
右詩五十九首,鈔寫在伯二五五五卷,按其內容和編次,當是一個作者的詩集,可惜這個作者的姓名不可考了。 這五十九首詩所表現的時間和地點,是在某一年的冬天,作者被吐蕃所俘虜,從敦煌經過陽關的南面進入退渾國界,便折向東南行,第二年夏天到達青海。 在青海附近好像停留了一個較短的時期,到了秋天,又經過赤嶺、白水被挾到臨蕃。 在臨蕃,大約住了一年多的時間(從第二年秋住到第四年春)。 作者被吐蕃俘虜的年代,是可以根據上述行程作推測的。 從敦煌入退渾國,又經赤嶺到臨蕃,這些地方,正值短時期的被吐蕃侵擾或占據。 所以作詩的年代,不應早於走元七六○年放棄安西四鎮以前,也不能晚的七八五年敦煌陷蕃以後。 作者最後所經過和被囚繫的地方:赤嶺、白水和臨蕃,都在隴西郡的鄯城,赤嶺一向是唐蕃交界上互市的地方,還立有交界碑。 白水是唐兵駐守的地方,叫做綏戎職。 可是作者在白水看到的是「漢家封壘徒千所,失守時更歷幾春。 」「今時百草遍城陰,隤墉窮巷無人迹,獨樹狐墳有鳥吟」,則又應該是在鄯城陷蕃的時候。 按公元七四一年吐蕃曾攻陷鄯城的振武軍,七六三年,隴州全部陷入吐蕃。 所以,若作進一步的推求,這些詩頗有可能是七四一--七六三的二十二年間之內或稍前時代的作品。 作者「夢到沙州奉懷殿下」一詩很重要,也很難解。 因爲在封建時代對所「奉懷」的稱「殿下」不應是對將軍或主帥的稱呼,也不可能是皇帝,難解就在這個地方。 考《新唐書》卷八十《太宗諸子列傳》和卷二百十六《吐蕃列傳》,信安王李禕曾在七二七--九年間,奉詔與「河西隴右」諸軍攻吐蕃,拓地至千里,因此,我頗疑猜作者所奉懷的殿下,就是信安王李禕。 這一推測如不錯,則作者被俘的年代,度該是七二七--七六三年中間。 作者的身世,據《春日羈情》詩說「童身方剃削,弱冠導羣迷。 儒釋雙披玩,聲名獨見躋」。 《晚秋羈情》詩又說「悄焉獨立思疇昔,忽爾傷心淚旋滴。 常時游涉事文華,今日羈縲困戎敵」。 可見是一個學通儒釋,頗有文華的人,所以能夠被來到沙州的這位「殿下」「李禕」所賞識,叫他做了僧官或隨從官員。 但不幸被吐蕃所俘虜。 被俘的原因不明白,由於同時被俘的人不少,可能是以地方人民和僧道的代表資格,去與吐蕃軍議和,因而被虜的。 作者到了臨蕃好久,才知道被囚繫的當中有他幾個老朋友,只是「咫尺不相見」。 也是爲了「非論阻礙難相見,亦恐嫌猜不寄書」。 還有敦煌的一個押牙四寂,却不幸死在那裏了。 作者的思想並不高超,只是哭愁、哭病、思念家鄉,幾乎在每首詩裏都要「斷腸」。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雖說偶爾流露出了「觸槐常有志」的話,但接着就說「折檻爲無蹊」,所希望的只是逃跑,或者「縲絏儻逢恩降日」。 對朋友則坦直的說出「一介耻無蘇子節,數回羞寄李陵書」的話。 從這些表現,可以推斷作者只是一個軟弱文人(或僧人),並沒有什麼較明顯的民族思想和氣節。 但是就唐代吐蕃史料的缺乏來說,這些詩却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可是,這個詩集爲什麼又傳到敦煌呢? 因此,頗疑作者終于脫離了吐蕃的縲絏,回到敦煌。 或者是信安王李禕等在恢復了鄯城失地(石堡城)的時候,把他們解放出來。 右詩十三首,格調均相似,除第一首外,又皆咏落蕃事,故可定爲一人作品。 第一首下題馬雲奇名。 作者殆即馬雲奇。 馬雲奇的年代和事迹無考。 把第一首《懷素師草書歌》和李白的《草書歌行》(《分類補注李太白詩》卷八)相比較,可以推斷他是開元、天寶年間人,他的落蕃是在公元七八七年安西、北庭陷蕃以前,而不是在以後。 馬雲奇的詩格較高,風節亦烈。 當他被吐蕃拘繫的時候,他時常想到他和敵人的鬬争。 他惋惜的是「戰苦不成功」,所以懷念祖國以外,還常想「可能盡忠節,長遣困西戎」。 他的思想和節操似比前一佚名落蕃人高一等。 原載《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八四年第二輯。
扶藜點檢後園梅,小雨霑滋第一回。 賓客正愁花有語,拾遺只恐老相催。 關心故國賞心處,愛酒暮年疏酒杯。 待得山宮千樹白,與君騎馬入青苔。
野性無端喜種花,吾兄得得贈山茶。 鶑聲老後移雖晚,鶴頂丹時看始嘉。 雨葉鱗鱗成小蓋,春枝艷艷首羣葩。 自慚欲報無瓊玖,來徃同看本一家。
堂前面羣山,堂下俯流水。 揚雄一區宅,歲晚何在此。 將無山水佳,更爲風物美。 城隅三家渡,華屋照清泚。 舉手招梅仙,低頭叫陸子。 前松後梧竹,左桂右蘭芷。 江花漾茶甌,巖樹排棐几。 客來索無有,樽酒間圖史。 不作隠士廬,合號君子里。 吾人天潢秀,時至當决起。 飽餐南嶽芋,閒曳東郭履。 山名不負儂,因之得名字。 彈冠可前卜,問舍真早計。 笑殺陶淵明,酒資良未遂。
溥哉孝享,將事于寧。 文武卿士,冠劍在庭。 爰俟帝齋,風霰其零。 風霰不已,鈎陳豹尾。 龍旂太常,立列比比。 帝居路寢,百辟就次。 至于穀旦,漫漫翳翳。 帝入靈宮,左撞黄鍾。 陞階置玉,日氣曈鴻。 鴻鴻杲杲,氛駁陰掃。 宿于太宮,月星皓皓。 侍祠之臣,鵠舉鷺振。 或捧其匜,或進其巾。 輔相夾導,俯僂鱗鱗。 圭瓚以陳,登歌以均。 東向虛位,發爵親親。 平明帝還,紫宸序班。 望帝之顔,穆穆閑閑。 簷步廊廊,雪浮陽光。 大楹爛爛,朱陛煌煌。 稱祝萬壽,萬壽無疆。 却登寶輿,以御端門。 揭雞肆赦,雷動乾坤。 于時都人,于時婦女。 于時蠻夷,異口同語。 天子萬年,仁聖之主。 臣時執冊,與物咸覩。 敢播于詩,庶聞九土。
楚江鱗鱗綠如釀,衘尾江邊繫朱舫。 東征打鼓挂高帆,西上湯猪聨百丈。 伏波古廟占好風,武昌白帝在眼中。 倚樓女兒笑迎客,清歌未盡千觴空。 沙頭巷陌三千家,烟雨冥冥開橘花。 峽人住多楚人少,土鐺爭響茱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