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讀列仙王母傳,九天未勝此中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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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于鵠
曾讀列仙王母傳,九天未勝此中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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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闲风吹散楚台云,天对付满怀愁闷。 您那里欢娱嫌夜短,俺寂寞恨长更。 恰似线断风筝,绝鱼雁杳音信。
春雷揭地震青天,平步上广寒宫殿。 风吹乌帽整,日照锦袍鲜。 拜宴开筵,这其间方称了丈夫愿。
你道是从来养小防备老,都一般哀哀父母劬劳。 (带云)先圣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唱)你便怎生舍性命寻自吊?(带云)"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 "(唱)这的可也方为全孝。 (云)"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归之,可为孝也。 "(唱)则这的是为人子立的根苗。 (夫人云)据先生说呵,也说的是;争夺我夫主无辜受禁,眼睁睁不得脱难,则觑着这条玉带救夫主;不见了,似此这般,一千贯赃几时纳的了也!(正末云)夫人、小娘子,假若有这玉带呵呢?(夫人云)若是有这玉带呵,便是救了俺一家性命也。 (正末云)假若无了这玉带呵呢?(夫人云)俺一家儿便是死的,都不得活也。 (正末云)老夫人、小娘子放心,玉带我替你收着哩!(旦儿云)先生勿戏言!(正未云)孔子门徒,岂有戏言!(正末做取带科,云)娘子,兀的不是带,还你!(旦儿接科,云)兀的不正是此带!索是谢了先生。 (夫人云)孩儿也,俺娘儿两个一齐的拜谢先生咱。 (正末云)不敢!不敢!(夫人云)先生救活我一家之恩,此义非轻也!世间似先生者世之罕有。 处于布衣窘暴之中,千金不改其志,端的是仁人君子也!(正末云)不敢!不敢!世间似小娘子贞孝之女--自古孝子多,孝女少--女子中只有两三个人也。 (夫人云)是那两三个?先生试说,老身洗耳愿闻咱。 (正末唱)。
既道是江州亡化白司马,因此上飞入寻常百姓家。 俺那爱钱娘一日坐八番衙,不由妾不随顺他,有分看些个驼腰柳钓鱼槎。
伯娘你也忒狠酷,怎对付!则待要瞒了侄儿,背了伯伯,下了埋伏。 单则是他亲女,和女夫,把家缘收取,可不俺两房头灭门绝户?(刘天祥云)安住孩儿,你那合同文书委实在那里也?(正末云)恰才是伯娘亲手儿拿进去了。 (搽旦云)这个说谎的小弟子孩儿,我几曾见那文书来?(正末云)伯娘,休斗您孩儿妥。 你恰才明明的拿进去,怎说不曾见?(搽旦云)我若见你那文书,着我邻舍家害疔疮。 (刘天祥云)婆婆。 你若是拿了,将来我看。 (搽旦云)这老儿也糊突。 这纸文书,我要他糊窗儿?有甚么用处?这厮故意的来捏舌,待诈骗咱的家私哩。 (正未)伯伯,您孩儿不要家财,则要傍着祖坟上埋葬了俺父母这两把儿骨殖。 我便去也。 (搽旦打破正末头科,云)老的,你只管与他说甚么?咱家去来。 (关门科)(下)(正末云)认我不队我便罢,怎么将我的头打破了?天那!谁人与我做主咱!(哭科)(李社长上,云)老汉李社长是也。 打从刘天祥门省经过,看见一个后生,在那里啼哭,不知为何?我问他波。 这小的,你是甚么人:(正末云)我是十五年前趁熟去的刘天瑞儿子刘安住,(社长认科,云)是谁打破你头天?(正末云)这不干我伯父事,是伯娘不肯认我,拿了我合同文书,抵死的赖了,又打破我的头来。 (社长云)刘安住,你且省烦恼。 你是我的女婿,我与你做主。 (正末唱)。
我只合紧闭房门,吹残灯火,且图安睡,怎好去一颗颗数着这东西。 早被他识咱行藏,听咱声响,见咱踪迹,可不是自落的便宜。 (做行科,云)这所在是东岳太尉庙。 那贼汉好狠也,我把一担儿朱砂都送了你,只要留俺的性命,你怎么还要将我杀了?我记的临死时曾指滴水浮沤为证。 我如今冤魂不散,少不的和你索命。 太尉爷爷,你是个掌生死的活神道,须与我屈死的王文用做主咱。 (做拜科)(唱)。
箕水豹斑斓隐雾端,壁水犭俞紧把眉攒,参水猿左右听呼唤。 水势溶宽,山高下不分匠段,路迢遥不见林峦。 水部雄火焰消迷路平安,十万里程受苦酸。 师父力多般,餐风宿露忙投窜。 宵衣旰食无撺断,受驱驰百万端。
则听的乐动声齐,他是那大唐苗裔,排亲戚。 今日俺父母相随,可正是龙虎风云会。
今日个重封官,恩赐赏;贺开宴,饮琼浆。 则俺这将帅威风显气象,一个个英雄胆量,能挑战汉云长。
父母俱亡许多时,知它受几多灾危!独自一身依古庙,花朝月夜,多是泪偷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