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遊秦地暮嶓臺,暫向人間獨往來。 家在碧潭深處住,從教清淺化蓬萊。 (見同書卷一九○《洋州》)(〖1〗《輿地紀勝》:「陳七子,號休復。 《興元記》謂正元中居褒城,然非定居也。 嘗有人遇之於嶓臺山,山高而秀,不與衆峯雜,勢如聳臺,上有臙脂巖、水簾洞、石焙拂焙竹、燒藥爐、燒藥臺,下有清河水碧。 七子嘗題詩於臙脂巖曰〖略〗。 」)。
无
其他无
〔唐朝〕 不詳
朝遊秦地暮嶓臺,暫向人間獨往來。 家在碧潭深處住,從教清淺化蓬萊。 (見同書卷一九○《洋州》)(〖1〗《輿地紀勝》:「陳七子,號休復。 《興元記》謂正元中居褒城,然非定居也。 嘗有人遇之於嶓臺山,山高而秀,不與衆峯雜,勢如聳臺,上有臙脂巖、水簾洞、石焙拂焙竹、燒藥爐、燒藥臺,下有清河水碧。 七子嘗題詩於臙脂巖曰〖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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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野駐戎軒,盧龍轉征斾。 遙山麗如綺,長流縈似帶。 海氣百重樓,巖松千丈蓋。
野桂香滿溪,石莎寒覆水。 愛此南澗頭,終日潺湲裏。
御泉長繞鳳皇樓,自是恩波別處流。 閑揲舞衣歸未得,夜來砧杵六宮秋。
日烏往返無休息,朝出扶桑暮却迴。 夜雨旋驅殘熱去,江風吹送早寒來。 纔憐飲處飛花片,又見書邊聚雪堆。 莫恃少年欺白首,須臾還被老相催。
大片向空舞,出門肌骨寒。 路岐平即易,溝壑滿應難。 兔穴歸時失,禽枝宿處乾。 豪家寧肯厭,五月畫圖看。
白頭爲遠客,常憶白雲間。 祗覺老轉老,不知閑是閑。 花含宜細雨,室冷是深山。 唯有霜臺客,依依是往還。
丘山岌岌連天峻,沔水澄澄徹底清。
傍看數箇大憨癡,造宅舍擬作萬年期。 人人百歲乃有一,縱令長命七十稀。 少少撩亂死。 □□□□期却半,欲似流星光暫時。 中途少少遼亂死,亦有初生嬰孩兒。 無問男夫及女婦,不得驚忙審三思。 年年相續罪根重,月月增長肉身肥。 日日造罪不知足,恰似獨養神猪兒。 不能透圈四方走,還須圈裏待死時。 自造惡業還自受,如今痛苦還自知。 (以上十八首均錄自張錫厚《王梵志詩校輯》卷一。 張氏所據本爲斯七七八、斯五七九六、斯五四七四、斯一三九九卷,幷以《大正藏》第八十五冊《王梵志詩集》參校。 )(按:本卷所錄王梵志詩,皆據張錫厚《王梵志詩校輯》,另曾參校《大正藏》本及《敦煌掇瑣》。 錄詩的原則是,儘可能地保持王詩的原貌。 凡原文可通者,儘可能保持原文。 原文顯誤,張氏所改爲無可移易者,即予改正。 原文雖誤,張氏所作改動尚難成定論者,則仍保留原文,而以張說附收其下。 各本有異文者,擇其善者爲正文,異文注出「一作某」。 張錫厚爲王梵志詩的校錄、寫定作了十分可貴的努力,本卷充分利用了他的成果,筆者只在少數詩章的分篇及文字的定奪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這是應該在這裏說明的。 )。
塵網休重織是非,冥心何不合玄微。 莊周夢裏多迷旨,惠子漁中少見機。 拶路古松和凍折,盤空枯葉帶霜飛。 一言可達知音者,還得從吾此路歸。
書札精奇已換鵝,仍聞依舊卧烟蘿。 詩成萬首猶嫌少,酒飲千鍾不怕多。 鄉寺夜開雲夢月,石房寒鎖洞庭波。 知師收拾南歸去,爲憶漁人唱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