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壻久離別,青樓空望歸。 妝成卷簾坐,愁思嬾縫衣。 燕子家家入,楊花處處飛。 空牀難獨守,誰爲報金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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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孟浩然
夫壻久離別,青樓空望歸。 妝成卷簾坐,愁思嬾縫衣。 燕子家家入,楊花處處飛。 空牀難獨守,誰爲報金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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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云鬓上飞金雀,愁眉敛翠春烟薄。 香阁掩芙蓉,画屏山几重。 窗寒天欲曙,犹结同心苣。 啼粉污罗衣,问郎何日归。
深秋寒夜银河静,月明深院中庭。 西窗幽梦等闲成,逡巡觉后,特地恨难平。 红烛半消残焰短,依稀暗背银屏。 枕前何事最伤情,梧桐叶上,点点露珠零。
孩儿离家去久,公公惑不度己。 泼畜生因甚底,缘何尚然落后!(末)婆婆住休,又何用唧唧啾啾,料不是冤家不就头。 且担着担儿,疾速向前走。 (生唱)。
摘了他斗来大印一颗,剥了他花来簇几套服;把麻绳背绑在将军柱。 把铁钳拔出他斓斑舌;把锥子生跳他贼眼珠,把尖刀细剐他浑身肉,把钢锤敲残他骨髓,把钢铡切掉他头颅。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那里面暗隐着风波、风波千丈,你说波使磁瓯的有甚灾伤?我醉了呵东倒西歪尽不妨。 我若烂醉在村乡,着李二公扶将到茅舍茅堂。 靠瓮牖蓬窗,新苇席清凉,旧木枕边厢,袒脱下衣裳,放散诞心肠,任百事无妨。 倒大来免虑忘忧,纳被蒙头,任意番身。 强如您宰相侯王,遭断没属官象牙床,泥金坑。
巴到日暮,看天隅,见隐隐残霞三四缕。 钓的这锦鳞来满向篮中贮,正是收纶罢钓渔父。 那的是江上晚来堪画处,抖擞着绿蓑归去。
紫袍金带无心恋,两笠烟蓑有意穿。 或向新妇矶头,鸥鹭乡中,儿女浦口,鹦鹉洲边。 涨一竿春水,带一抹寒烟,掉一只渔舡。 黑甜一枕睡,灯火对愁眠。
憔悴潘安容貌。 越着我气冲牛斗,恨填沧海,怒锁霞霄。
这鱼儿他自寻思,可是他为吞香饵可便中钩儿。 (周瑜云)这鱼可在那里来?(正末唱)他在那水晶宫卫相传示,(周瑜云)兀那渔翁,你将这鱼除鳞切尾,逗盐加酱,当面制造,急忙下手。 某带酒也。 (睡科)(正末唱)准承望命在参差。 任渔公自三思,空有翻波志,他可便眼见的在钢刀下死。 这龟儿比并着,玄德你与我仔细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