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日驚濤遠拍天,飛廉幾覆逐臣船。 歸舟陡頓能安穩,便覺君恩更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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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折彥質
去日驚濤遠拍天,飛廉幾覆逐臣船。 歸舟陡頓能安穩,便覺君恩更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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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香曾到葛仙台,踏雪今临和靖宅,横斜数枝僧寺侧。 动吟怀,一半衔春一半开。 述忆太平楼馆醉金钗,老迈情怀悲倦客,吟笔未成贾谊策。 鬓毛衰,一半苍苍一半白。
他见我尘满衣,垢满身,更和这蓬松两鬓,才出的相府仪门。 他骂我做叫化头,乞俭身,都佯呆着不瞅不问,(须贾云)他如今为何惧怕先生也?(正末唱)猛见这素绨袍在我身上全新。 为甚的那厮每趋前退后都皆怕?大夫也,可知道只敬衣衫不敬人,自古常闻。
伯娘你也忒狠酷,怎对付!则待要瞒了侄儿,背了伯伯,下了埋伏。 单则是他亲女,和女夫,把家缘收取,可不俺两房头灭门绝户?(刘天祥云)安住孩儿,你那合同文书委实在那里也?(正末云)恰才是伯娘亲手儿拿进去了。 (搽旦云)这个说谎的小弟子孩儿,我几曾见那文书来?(正末云)伯娘,休斗您孩儿妥。 你恰才明明的拿进去,怎说不曾见?(搽旦云)我若见你那文书,着我邻舍家害疔疮。 (刘天祥云)婆婆。 你若是拿了,将来我看。 (搽旦云)这老儿也糊突。 这纸文书,我要他糊窗儿?有甚么用处?这厮故意的来捏舌,待诈骗咱的家私哩。 (正未)伯伯,您孩儿不要家财,则要傍着祖坟上埋葬了俺父母这两把儿骨殖。 我便去也。 (搽旦打破正末头科,云)老的,你只管与他说甚么?咱家去来。 (关门科)(下)(正末云)认我不队我便罢,怎么将我的头打破了?天那!谁人与我做主咱!(哭科)(李社长上,云)老汉李社长是也。 打从刘天祥门省经过,看见一个后生,在那里啼哭,不知为何?我问他波。 这小的,你是甚么人:(正末云)我是十五年前趁熟去的刘天瑞儿子刘安住,(社长认科,云)是谁打破你头天?(正末云)这不干我伯父事,是伯娘不肯认我,拿了我合同文书,抵死的赖了,又打破我的头来。 (社长云)刘安住,你且省烦恼。 你是我的女婿,我与你做主。 (正末唱)。
逞末浪不即留,只管里卖风流,看他这天淡云开雨乍收。 可便去寻一个宿头,觅一碗浆水饭润咱喉。
俺二人商议要救这小儿曹。 (屠岸贾云)可知道指攀下来也。 你说二人,一个是你了,那一个是谁?你实说将出来,我饶你的性命。 (正末云)你要我说那一个,我说,我说。 (唱)哎!一句话来到我舌尖亡却咽了。 (屠岸贾云)程婴。 这桩事敢有你么?(程婴云)兀那老头儿,你休妄指平人。 (正末云)程婴,你慌怎么?(唱)我怎生把你程婴道,似这般有上梢无下梢。 (屠岸贾云)你头里说两个,你怎生这一会儿可说无了?(正末唱)只被你打的来不知一个颠倒。 (屠岸贾云)你还不说,我就打死你个老匹夫。 (正末唱)遮莫便打的我皮都绽,肉尽销,休想我有半个字儿攀着。
据胸次,那英豪;论人品,更清高。 他管跳出黄尘,走上青霄。 又不比闹清晓,茅檐燕雀;他是掣风涛,混海鲸鳌。
展愁眉,舒病眼,勉强徐步廊西。
吾血食一方却最灵,百余岁都说我感应。 年年祭户,见没节病。 献四五碟芝麻糖饼,一陌两陌纸钱,如何会通灵显圣。
(老旦)观模佯,听浯声。 呀,你是阿谁便应承?枉了许多时,教娘苦相等。 (小旦)非诈应。 瑞莲听得名儿厮类,怕寻觅是我家兄。 偶遇老娘如再生。 (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