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心既岑寂,節物亦倥傯。 幽籬菊初暗,深壑梅已動。 古人傲尺璧,顧謂寸陰重。 欲從夫子遊,掣肘愧不勇。 松高節磊砢,鶴老格清聳。 當知山澤臞,誰羨將相種。 一官戲人間,叢書以自擁。 微言聞緒餘,三歎手輒拱。 青天本寥廓,不受雲霧滃。 願言瞻清明,茗碗不辭捧。
无
其他无
〔宋朝〕 朱松
客心既岑寂,節物亦倥傯。 幽籬菊初暗,深壑梅已動。 古人傲尺璧,顧謂寸陰重。 欲從夫子遊,掣肘愧不勇。 松高節磊砢,鶴老格清聳。 當知山澤臞,誰羨將相種。 一官戲人間,叢書以自擁。 微言聞緒餘,三歎手輒拱。 青天本寥廓,不受雲霧滃。 願言瞻清明,茗碗不辭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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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情不奈子规啼,更那堪困人天气。 红玉软,绿云低。 春昼迟迟,东风恨两眉系。
兴奴也,你早则不满梳绀发挑灯剪,一炷心香对月燃。 我心下情绝,上船恩断;怎舍他临去时舌奸,至死也心坚。 到如今鹤归华表,人老长沙,海变桑田。 别无些挂恋,须索何红蓼岸绿杨川。 (净云)大姐去罢。 这等哭,哭到几时?(正旦唱)。
想着俺劬劳父母,遇了这饥荒时务。 辞着兄嫂,引着妻男,趁着丰熟。 怎知道寿短促,命苦毒,再没个亲人看顾,闪的这两把骨殖儿不着坟墓。
哎,俺亲的元来则是亲,(云)嫂嫂,我不过去也,则怕哥哥打我。 (唱)我为什么抽也波身,却倒褪,其实当不过那百般的心性狠。 谁想他赤的金,白的银?但得俺哥哥欢喜呵便是十万分。
恨高似万重山,泪多如连夜雨。 眼见的儿亡妻丧,又有个病着床,老业人你畅好是苦,苦。 则俺这小的个孩儿倘有些好歹,可著我那埚儿发付。
我又怕叉手告人难,闲此上懒下宝雕鞍。 (萧何云了)说着汉天子犹心困,量着楚重瞳怎挂眼。 (萧何云了)弃骏马雕鞍,向落日夕阳岸。 办蓑笠纶竿,钓西风渭水寒。
正面上排祖宗,又不是安乐窝。 割舍了我打会官司,唱叫扬疾,便待如何!(孛老云)兀那弟子孩儿,你敢打我不成?(正末云)我便打你呵,有甚么事?(唱)我这里便忍不住,气扑扑向前去将他扯捋,休、休、休,我则怕他衣衫襟边又印上一个。 (云)既是你家祖坟,你可姓甚么?(孛老云)我姓刘。 (正末云)你姓刘,可是那个刘家?(孛老云)我是刘均佐家。 (正末家)是那个刘均佐家?(孛老云)被那胖和尚引去出家的刘均佐家。 (正末背云)恰是我也。 (回云)那刘均佐是你的谁?(孛老云)是我的祖公公哩。 (正末云)你这坟前可怎生排着哩?(孛老云)这个位是俺祖公公刘均佐的虚冢儿。 (正末云)这个位是谁?(孛老云)这是俺祖公公的兄弟刘均佑。 (正末云)敢是那大雪里冻倒的刘均佑么?(孛老云)呀,你看这厮,怎生这般说?(正末云)这个是谁?(孛老云)是我的父亲。 (正末云)可是那佛留么?(孛老云)可怎生唤俺父亲的小儿名?(正末云)这个位儿是谁?(孛老云)是我的姑娘。 (正末云)可是僧奴那妮子么?(孛老云)你收着俺一家儿的胎发哩?(正末云)你认的你那祖公公刘均佐么?(孛老云)我不认的。 (正末云)睁开你那眼,则我便是你祖公公刘均佐。 (孛老云)我是你的祖爷爷哩!你怎生是我的祖公公?(正末云)我说的是,你便认我;我说的不是,你休认我。 (孛老云)你试说我听咱。 (正末云)当日是我生辰之日,被那个胖和尚在我手心里写个忍字,水洗不下,揩也揩不掉,印了一手巾忍字,我就跟他出家去了。 我当初去时,留下一条手巾,上面都是忍字,可是有也是无?(孛老云)手巾便有,则怕不是。 (正末云)你取那手巾我认。 (孛老云)兀的不是手巾,你认。 (正末认科,云)正是我的手巾,怕你不信呵。 你看我手里的忍字,与这手巾上的可一般儿?(孛老云)正是我的祖公公。 下次小的每,都来拜祖公公。 (众拜科)祖公公,你可那里来?(正末云)你起来。 (唱)。
华发渐星星,怜爱女欲遂姻盟,蟾宫仙子才堪并。 红楼此日。 红丝待选,须教红叶传情。
饥荒先自窘。 那堪连丧双亲,身独自怎支分?衣衫都典尽,首饰并没分文,无计策剪香云。
那厮一合儿昏撒,半霎儿著迷。 典房卖舍,弃子休妻。 逐朝价密约幽期,每日价弄盏传杯。 一更里酒酽花浓,半夜里如鱼似水,呀!五更头财散人离。 你东,我西。 一番价有钞一番睡,旋打算旋伶利。 将取孛兰数取梨,有甚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