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蕭條過鳳城,霏霏颯颯重還輕。 聞君此夜東林宿,聽得荷池幾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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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李端
暮雨蕭條過鳳城,霏霏颯颯重還輕。 聞君此夜東林宿,聽得荷池幾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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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何高高,樓中簾影寒。 一婦獨含歎,四坐誰成歡。 時節屢已移,遊旅杳不還。 滄溟倘未涸,妾淚終不乾。 君若無定雲,妾若不動山。 雲行出山易,山逐雲去難。 願爲邊塞塵,因風委君顏。 君顏良洗多,盪妾濁水間。
駟馬上太行,修途亙遼碣。 王程無留駕,日昃未遑歇。 請問此何時,恢台朱明月。 長蛇稽天討,上將方北伐。 明主命使臣,皇華得時傑。 已忘羊腸險,豈憚濕風熱。 搖策汗滂滄,登岸思紆結。 炎雲如煙火,谿谷將恐竭。 晝景赩可畏,涼飆何由發。 山長飛鳥墮,目極行車絕。 趙魏方俶擾,安危俟明哲。 歸路豈不懷,飲冰有苦節。 會同傳檄至,疑議立談決。 況有阮元瑜,翩翩秉書札。 起予歌赤坂,永好踰白雪。 誰念剖竹人,無因執羈紲。
默坐非關悶,凝情秪在詩。 庭閑花落後,山靜月明時。 荅客言多簡,尋僧步稍遲。 既同和氏璧,終有玉人知。
和煙和露一叢花,擔入宮城許史家。 惆悵東風無處說,不教閑地著春華。
疇昔鴛鴦侶,朱門賀客多。 如今無此事,好去莫相過。
徙倚高樓夜色殘,故人聊得罄交歡。 千林日落晴偏雨,五月雲深暑亦寒。 詰曲斷巖飛鳥度,參差倒影過江看。 慚予浪着登山屐,酒罷豪吟興未闌。 (以上三首均見《鴻湘耆舊集》卷八、同治十三刊增壽等纂《直隸澧州志》卷二五、同治八年刊魏湘纂《續修慈利縣志》卷十四)(〖1〗《直隸澧州志》卷十六《隱逸》云:「周朴,隱居天門山,楚王馬殷徵召不起,著有《靈泉詩集》。 」〖2〗同書卷二六《辨訛》云:「周朴,能詩而隱,有氣節。 閩詩集中所載小傳,與《慈志》異。 其避地福州不降黃巢遇害者,吳興人也。 居天〖缺二十字〗於□□僅爲〖缺九字〗徵□則又爲唐□□□人,未可強合爲一。 其《天門靈泉院》詩『不惟用唐僧,傳明語即起』,已直溯其事。 章華孫斯億乃謂朴生於晉,老於五代,所詠之靈泉,屬慈,非石門夾山之靈泉寺。 指爲唐僧周朴詩,志亦載其墓,稱晉處士,不知何考? 若謂生於石晉時,則馬氏早滅;若所指司馬晉,則又先馬殷數百年,相距凡七姓八朝。 只是詩與《南樓》二首俱近體,非前五代人作。 而廖大隱《楚風補》又以朴爲慈利人,唐末寓福州,摭採閩集,益以《南樓》二作。 不知寓福者,本吳興人。 閩徐興公刻朴詩集,敍述甚詳,集內亦無《靈泉院》、《南樓》詩,與志載居若墓並在天門山,自當另爲一朴。 但閩集有《弔李群玉》一絕,曰『知何處』,曰『隔岸香』,固亦嘗遊澧者。 其《靈泉院》、《南樓詩》之爲慈周朴作,抑爲吳周朴遊澧時作,而閩集或以隔遠失採,惜不得《慈父》中所紀《靈泉詩集》具覽,一釐正之,並以決朴墓之在慈與辭楚辟之,信有事否? 若氏族譜,直載爲福州人,則尤疏謬者也。 」今按:《全唐詩》卷六七三收周朴詩一卷,其中有《弔李群玉》一首,可證朴確曾客澧。 又《宿玉泉寺》一首,《直隸澧州志》卷二四,以爲寺在澧州。 又有《春中途中寄南巴崔使君》、《喜賀拔先輩衡陽除正字》、《次梧州卻寄永州使君》,疑朴自巴东入湘,复南行经澧、衡、永、梧而南游。 《直隸澧州志》所載慈利另有一周朴之根據,尚嫌不足。 惟此说罕爲人知,謹錄出以資研究。 )。
有情天地內,多感是詩人。 見月長憐夜,看花又惜春。 愁爲終日客,閑過少年身。 寂寞正相對,笙歌滿四隣。 (影印本《詩淵》,第一冊第三七七頁。 )。
天上無雙日,閻浮一至尊。 萬年松不老,聖壽等乾坤。
新命升鵷序,辦嚴辭浚都。 去乘關吏傳,歸握戍兵符。 雲闊逢鄉樹,風和見海桴。 南枝羨君樂,遣我憶蓴鱸。
七十年來又四年,雨聲燈影故依然。 未收浮世風漚夢,尚了前生蠹簡緣。 老學辛勤那有補,舊聞零落恐無傳。 先師鉢袋終當付,嘆息誰能共著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