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居泰定山,豈減獨樂園。 但恨山中翁,奄忽歸九原。 我來不及識,風流被後昆。 見爾眉骨似,驚嗟翁尚存。 借問昔手植,今應茂牆藩。 高松垂雨鬣,大竹引霜根。 種木在閭里,種德在子孫。 家有三絕編,德乃一代尊。 閉門勤讀此,勿使絕微言。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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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晁公遡
爾居泰定山,豈減獨樂園。 但恨山中翁,奄忽歸九原。 我來不及識,風流被後昆。 見爾眉骨似,驚嗟翁尚存。 借問昔手植,今應茂牆藩。 高松垂雨鬣,大竹引霜根。 種木在閭里,種德在子孫。 家有三絕編,德乃一代尊。 閉門勤讀此,勿使絕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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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茫茫與海連,平沙浩浩四無邊。 暮去朝來淘不住,遂令東海變桑田。
金天誕聖千秋節,玉醴還分萬壽觴。 試聽紫騮歌樂府,何如騄驥舞華岡。 連騫勢出魚龍變,蹀躞驕生鳥獸行。 歲歲相傳指樹日,翩翩來伴慶雲翔。
八年十二月,五日雪紛紛。 竹柏皆凍死,況彼無衣民。 回觀村閭間,十室八九貧。 北風利如劒,布絮不蔽身。 唯燒蒿棘火,愁坐夜待晨。 乃知大寒歲,農者尤苦辛。 顧我當此日,草堂深掩門。 褐裘覆絁被,坐臥有餘溫。 幸免飢凍苦,又無壠畝勤。 念彼深可媿,自問是何人。
聖擇狂夫言,俗信老人語。 我有老狂詞,聽之吾語汝。 吾觀器用中,劒銳鋒多傷。 吾觀形骸內,骨勁齒先亡。 寄言處世者,不可苦剛強。 龜性愚且善,鳩心鈍無惡。 人賤拾支牀,鶻欺擒暖脚。 寄言立身者,不得全柔弱。 彼固罹禍難,此未免憂患。 于何保終吉,強弱剛柔間。 上遵周孔訓,旁鑒老莊言。 不唯鞭其後,亦要軛其先。
意氣成功日,春風起絮天。 樓臺新邸第,歌舞小嬋娟。 急破[催]搖曳,羅衫半脫肩。
飲餞憑何地,依巖闢此亭。 玉江摽勝託,石壁效題銘。 秋染藤宜紫,春圖柳愛青。 樽來是離酌,皆爲送歸情。 (見石刻拓片。 亦見《金石苑》。 )(望按:此詩與《石亭記千秋亭記》合刻一石,記在前,係開元十八年前飛鳥縣主簿趙演撰文,詩居後,題曰「《千秋亭詠》並序」,下署「朝散郎行梓州銅瞐縣詩博陵崔文邕」,詩後有「開元十九年歲次辛未五月五日」一行,當是刻詩年月。 碑在四川中江縣,友人寧鄉程千帆〖會昌〗以所藏拓片見贈,其末並有近人張巽中跋文一段,畧謂「此碑出吾蜀中江縣{身犬}子店,昔何蝯叟督學來川,曾拓數十紙驗歸,祕而不宣。 康長素亦手藏一搨,不以示人。 細玩字裏行間,於晉魏六朝之外,獨具婀娜風致,宜爲道州、南海所寶也」云云。 今細讀斯記,祇稱「石亭」,不及「千秋」之名,而附詩詩題,則明標「千秋」,以是頗疑崔氏始構此亭。 原稱「石亭」,其後乃更名其後乃更名「千秋亭」耳。 然則文題作《石亭記千秋亭記》,其「千秋亭記」四字系開元十九年崔氏刻詩時所後加,不然,安有一文而兼勒二題之理耶。 又此詩亦見劉喜海《金石苑》,惟「玉江」爲異。 劉氏曰:「詩內玉誤王,記誤託,未知是否。 」今按石碑作玉作託,當以拓片爲準。 )。
青青原上草,初生殆毫芒。 邇來没蓬蒿,似有三尺强。 春暉主發生,萬物資餘光。 遲遲雖不暴,萋萋自能長。 條風與糓雨,其功固難量。 予嘗優劣之,豈得相輩行。 大哉發生恩,欲報不可償。 東野古純孝,作詩本肝腸。 懷親感春暉,義見遊子章。 凱風亦遠矣,此道何茫茫。 惟餘東野詩,千古遥相望。 張公雷江人,鷄群鶴昂昂。 冰魚與冬笋,志慕孟與王。 結廬守松楸,至行稱淮鄉。 我不識君面,因詩得其詳。
佛頂分明火焰高,黑瑿何事助焦熬。 只銷一酌梅花雪,我已官曹似水曹。
老境厭吏事,歸心遶丘園。 日月忽有夏,炎蒸變春溫。 芝堂孰新釀,誰共論文尊。 緬懷蓬山舊,情好素所敦。 殷勤十從事,往掃東坡軒。 深杯滑琉璃,不比田家盆。 醉吟到高處,舞月成清歡。 我獨坐空齋,靜對忘憂萱。 萱多憂未忘,香清思猶昏。 懷君不成寐,兩處一聲猿。
甲第神京冠,王封異姓優。 風雲開傑閣,水月轉芳洲。 種玉階庭盛,揮金族緒周。 諸郎自持橐,衮衮尚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