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駭湍濤,文字無暇尋。 滿聽舟人歌,胸中垢穢侵。 宜賓夷獠鄉,繫纜日欲沉。 倉卒拜年契,外堂聞韶音。 雞肥爲予烹,酒美亦共斟。 語笑不知夕,蟾蜍滿衣襟。 首陳兵戰謀,西北敵可擒。 次論月蝕詩,獨採仝愈心。 未憎輕簿走,竊譽希山林。 儒學規矩奇,約繩固所欽。 誓將革愚魯,庶異柴與參。 會淺別又長,情重愁愈深。 願終保壯節,勿作澗松吟。 天子思太平,此非久滯淫。
无
其他无
〔宋朝〕 員興宗
江行駭湍濤,文字無暇尋。 滿聽舟人歌,胸中垢穢侵。 宜賓夷獠鄉,繫纜日欲沉。 倉卒拜年契,外堂聞韶音。 雞肥爲予烹,酒美亦共斟。 語笑不知夕,蟾蜍滿衣襟。 首陳兵戰謀,西北敵可擒。 次論月蝕詩,獨採仝愈心。 未憎輕簿走,竊譽希山林。 儒學規矩奇,約繩固所欽。 誓將革愚魯,庶異柴與參。 會淺別又長,情重愁愈深。 願終保壯節,勿作澗松吟。 天子思太平,此非久滯淫。
无
其他无
猜你喜欢
姐姐每肯教诲,怕不是好意?争奈我官人行,怎敢便话不投机?(二旦云)姐姐,你又无甚么过失。 (正旦唱)你道是无过失,学恁的,姐姐每会也那不会?我则是斟量着紧慢迟疾,强何郎旖旎煞难搽粉,狠张敞央及煞怎画眉?要识个高低。 (二旦云)敢问姐姐,当日柳七官人《乐章集》,姐姐收的好么?(正旦唱)。
我道你搜寻出百样机谋,翻惹下千种闲愁。 则你个为昔日同堂故友,怎惜得这殷勤尽心儿搭救。
我道你是聪明的卓氏,我道你是俊俏西施,怎肯便手零脚碎窃金赀?这都是崔通来妄指。 (正旦云)左右,与我快锁了者。 (搽旦云)阿哟,我戴凤冠霞帔的夫人是好锁的?待我来。 (除凤冠科,唱)解下了这金花八宝凤冠儿,(脱霞帔科唱)解下这云霞五彩帔肩儿,都送与张家小姐妆台次,我甘心倒做了梅香听使。
今日个横饮金瓯。 吃的来醉醺醺不知一个前后,(云)若见俺牛员外呵,(唱)我和他话不相投。 我可便见他呵,相逢处,这一场迤逗。 将他那衣快忙揪。 拽起运绿罗裙揎拳裸袖。
则为凤鸾失配累了苍鹘,今日个玳筵开,专要把鸳鸯完聚。 我前面骑的是五花骢,他背后坐的是七香车;人都道这村里妻夫,直恁般似水如鱼,两口儿不肯离了一步。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他大叫高呼勒着我,更怕我杨柳腰肢袅娜。 耀武扬威越逞过,更怕我桃脸风吹得破。 弯弓蹬弩,拈枪使棒,擂鼓筛锣。
颇奈这两个奸邪,看承做当职忠烈,想俺那无正事好酒的爹爹!他两个似虺蛇,如蝮蝎,心肠乖劣。 我呸呸的走似风车,不付能盼到宅舍。
东君不管人憔悴,那里也酒病赖花医,顽涎尚有何时退?不带酒,撒腻滞,佯推醉。
扳桂步蟾宫,岂料丝萝在乔木。 喜书中今日,有女如玉。 堪观处丝幕牵红,恰正是荷衣穿绿。 (合)这回好个风流婿,偏称洞房花烛。 (外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