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永常支枕,賓來旋整冠。 日篩槐影細,風撼竹聲乾。 壤沃耘耕少,人閒賦斂寬。 近知田舍樂,不記昔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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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曾協
晝永常支枕,賓來旋整冠。 日篩槐影細,風撼竹聲乾。 壤沃耘耕少,人閒賦斂寬。 近知田舍樂,不記昔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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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钩初月临妆镜,蝉鬓凤钗慵不整。 重帘静,层楼迥,惆怅落花风不定。 柳堤芳草径,梦断辘轳金井。 昨夜更阑酒醒,春愁过却病。
子规两三声,劝道不如归去,羁旅伤情。 花残莺老,虚度几多芳春。 家乡万里,烟水万重,奈隔断鳞鸿无处寻。 一身,似雪里杨花飞轻。
一见了那人,不由我断魂;思量起这人,有韩文柳文;他是个俏人,读齐论鲁论。 想的咱不下怀,几时得成秦晋,甚何年一处温存?。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常言道人急偎亲我稍知,(刘表云)玄德公,新野、樊城,你弟兄权且居止。 (刘备云)谢了哥哥。 (正末唱)将新野樊也波城,权驻跸。 (刘表云)玄德公,在于新野、樊城,操兵练士,积草屯粮,复兴汉世,有何不可?(正末唱)若是那重磨日月扶社稷,平定海内安,更和那烽燧息。 恁时节叙亲亲,行大礼。
适来它不担那酒米,我婆遂撩拨它说与,改日娘行与你娶贫女。 它欢喜冒雪担至。 你莫道,没这样儿。 苦欺它道没张志!。
自从嫁它,奴办至诚,不成它负心。 一举登科有姓名,果然负奴绝耗音,万水千山奴也去寻。
(众)仰圣瞻天恩,光照绮筵。 花枝掩映春风面,女貌郎才真堪羡。 天遣为姻眷,双飞鸟,并蒂莲,今朝得遂平生愿。
觅便俏家风,当行识当行。
酒数杯。 醉时节盹睡,一任教红尘滚滚往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