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見相公登瀛洲,今見公子爲校讎。 鯤鵬變化三十載,我生安得不白頭。 君前拜恩父前慶,暫向南都秉順流。 南都留守頗爲喜,將吏入賀靴聲遒。 酒舁銀甕羊臠炙,上下和煦移凉秋。 歸來却上柳堤路,西風健馬控花虬。
无
其他无
〔宋朝〕 洪适
昔見相公登瀛洲,今見公子爲校讎。 鯤鵬變化三十載,我生安得不白頭。 君前拜恩父前慶,暫向南都秉順流。 南都留守頗爲喜,將吏入賀靴聲遒。 酒舁銀甕羊臠炙,上下和煦移凉秋。 歸來却上柳堤路,西風健馬控花虬。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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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人生最苦离别,可怜见千里关山,独自跋涉。 似这般割肚牵肠,倒不如义断恩绝。 虽然是一时间花残月缺,休猜做瓶坠簪折。 不恋豪杰,不羡骄奢;自愿的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略听说与,丧残生一命可惜。 若还放得伊家去,恐把我每连累。 寻思你去真惨凄,只得与你耽着罪。 到前途作个道理,到前途作个道理。
从早至晚夕,知他在那里,咱是甚夫妻?撇得我孤另另难存济。 我凄凄楚楚告他谁,你朝朝日日醺醺地。
振乾坤雷鼓鸣,走金蛇电影开。 他那里撼岭巴山,搅海翻江,倒树摧崖。 这孽畜,更做你这般神通广大,也不合佛顶上大惊小怪。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先自悲伤,又遭一跌痛怎当。 抬身忍痛回头望,见一汉酒醉倒在街傍。 汉子,你吃得这般大醉,倒在此雪里,何不省一口与我孙荣吃了,你也不见得这等醉了,我也不见得这般饥寒。 我把古人比与你听:本待学刘伶入醉乡;你如今倒在雪里,又像一个古人,好一似卧冰王祥。 呀!看看冷逼寒冻神魂丧,早难道酒解愁肠。
欲送你到家,寻思惨伤。 哥哥酒醒,祸起萧墙。 谁教你上门自取灾映!只愁雪上更加箱,这顿拳头怎当!(背生走介)。
将往事从头思忆,百年情只落得一口长吁气。 为甚么把婚聘礼不曾题,恐少年堕落了春闱。 想当日在竹边书舍,柳外离亭,有多少徘徊意。 争奈匆匆去急,再不见音容潇洒,空留下这词翰清奇。 把巫山错认做望夫石,将小简帖联做《断肠集》。 恰微雨初阴,早皓月穿窗,使行云易飞。
那日红楼数里,要纳夫婿,谁知道苦相嫌弃?(净扶后出接)孩儿饮气,尽日没情没绪。 阿娘怎知,恹恹害自觉着体。
谢真人勘问我赴四池对会词,拚的个尽场儿诉出俺心间事,都向那蟠桃会上听仙旨。 (众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