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漢業已定猶勒兵,白登坐困師無名。 席門先生計無誤,黠虜不得窺平城。 論功自合班人傑,蓋世拔山威盡折。 漫誇勳業是韓彭,我出六奇秦項滅。 後來漢道如衰周,德尊一代陳太丘。 二方相繼厲名節,不顧羔雁真善謀。 雪霜貿貿年芳改,凜凜松筠見風采。 豺狼當路狐狸號,獨有孤鴻橫四海。 至今逸韵傳清商,雲和之瑟絃高張。 耳孫磊落天下士,大才有出皆其長。 胸中萬卷饒丘壑,鮮取遺音叩寂寞。 一朝解組又彈冠,出處無心付天樂。 我輩等是風月人,昔也同閈今爲鄰。 不妨對語味如蠟,擾擾萬事從橫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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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周麟之
君不見漢業已定猶勒兵,白登坐困師無名。 席門先生計無誤,黠虜不得窺平城。 論功自合班人傑,蓋世拔山威盡折。 漫誇勳業是韓彭,我出六奇秦項滅。 後來漢道如衰周,德尊一代陳太丘。 二方相繼厲名節,不顧羔雁真善謀。 雪霜貿貿年芳改,凜凜松筠見風采。 豺狼當路狐狸號,獨有孤鴻橫四海。 至今逸韵傳清商,雲和之瑟絃高張。 耳孫磊落天下士,大才有出皆其長。 胸中萬卷饒丘壑,鮮取遺音叩寂寞。 一朝解組又彈冠,出處無心付天樂。 我輩等是風月人,昔也同閈今爲鄰。 不妨對語味如蠟,擾擾萬事從橫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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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昨夜東風轉,錦帳凝寒覺春淺。 垂楊搖絲鶯亂啼,褭褭煙光不堪翦。 博山吹雲龍腦香,銅壺滴愁更漏長。 玉頰啼紅夢初醒,羞見青鸞鏡中影。 儂家少年愛游逸,萬里輪蹄去無跡。 朱顏未衰消息稀,腸斷天涯草空碧。
煙塵忽起犯中原,自古臨危道貴存。 手持禮器空垂淚,心憶明君不敢言。 落日胡笳吟上苑,通宵虜將醉西園。 傳烽萬里無師至,累代何人受漢恩。 (見唐趙元一撰《奉天錄》卷二)(〖1〗《奉天錄》卷二:「八日,泚于宣政殿僭即大位,愚智莫不血怒。 衛者多是軍人,周行不過數十,自稱大秦皇帝,年號應天。 僞赦書云:『幽囚之中,神器自至,豈朕薄德所能經營。 』彭偃之詞。 冊文,太常少卿樊系之撰。 文成,服藥而卒。 故嚴巨川詩曰〖詩略〗。 」〖2〗《奉天錄》卷一:「時有風情女子李季蘭上泚詩,言多悖逆,故闕而不錄。 皇帝再剋京師,召季蘭而責之曰:『汝何不學嚴巨川有詩云:「手持禮器空垂淚,心憶明君不敢言」? 』遂令撲殺之。 」今按:詳此段紀事,似巨川于朱泚亂時亦陷身賊中,至德宗收京,因此詩而得寬宥。 )。
與君十五侍皇闈,曉拂爐煙上赤墀。 花開漢苑經過處,雪下驪山沐浴時。 近臣零落今猶在,仙駕飄颻不可期。 此日相逢思舊日,一杯成喜亦成悲。
久知喧寂兩空華,分別應緣一念邪。 爲問脫靴吟芍藥,何如煮茗對梅花。
桃杏顔衰不解紅,朝來飛雪舞回風。 東風似與加湔拂,病葉枯枝一洗空。
公館可休舍,良宵宜對床。 肯汙白雲屨,來過碧瀾堂。 置饌同三飯,開筵累十觴。 凉秋當泛菊,小住擷微芳。
霜寒衣絮薄,日暮爨烟微。 冀北馬空老,遼東鶴幸歸。 飄零舊交少,衰疾壯心違。 每顧兒童笑,吾貧未解圍。
造化小兒不耐閑,阿兄阿姊一似顛。 兩手雙弄赤白丸,來來去去繞青天。 赤丸才向西山沒,白丸又向東山出。 只銷三萬六千回,雪色少年成皺鐵,鐵色頭鬚却成雪。 雙丸繞從地下復上天,少年一入地下更不還。 日日喜歡能幾許,況有煩惱無喜歡。 莫言酒不到劉伶墳上土,劉伶在時一醉曾三年。 明珠一百斛,更添百斛也只心不足。 侯印十九枚,更添一倍也只眉不開。 先生笑渠不行樂,莫教人笑先生錯。
虞丞相與趙將軍,同策江淮第一勳。 大羽進賢今寂寞,凌煙頌裏感風雲。
不殖千金産,惟求十畝園。 湖山堆几席,花木報寒暄。 曾是尊前客,常思醉後言。 懷賢空有淚,無路灑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