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見諫臣逐,暮章從謫官。 附炎人所易,抱義爾惟難。 寧作沉泥玉,無爲媚渚蘭。 心知歸有日,時向斗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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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梅堯臣
朝見諫臣逐,暮章從謫官。 附炎人所易,抱義爾惟難。 寧作沉泥玉,無爲媚渚蘭。 心知歸有日,時向斗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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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歲山川路,生涯總幾何。 艱難爲客慣,貧賤受恩多。 暮角寒山色,秋風遠水波。 無人見惆悵,垂鞚入煙蘿。
寒水長繩汲,丁泠數滴翻。 草通石淙脈,硯帶海潮痕。 嶽色何曾遠,蟬聲尚未繁。 勞思當此夕,苗稼在西原。
有三(重民)據敦煌殘卷補《全唐詩》的整理工作,曾化過二十多年的心血。 按照原來計劃,全稿分爲三卷:「卷一均有作者姓氏,專補《全唐詩》;卷二均失作者姓氏,凡殘詩集依集編次,凡選詩(指單篇的)依詩編次;卷三爲敦煌人作品(詠敦煌者如《敦煌廿詠》亦入此卷)。 」其中卷一曾以《補全唐詩》爲題,發表於《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六三年第三期。 卷二、卷三的遺稿,雖已基本就緒,則因他不幸逝世,未能最後定稿。 在他生前,曾將其中一部份請王堯同志校閱;有三逝世後,又經舒學同志整理,題爲《敦煌唐人詩集殘卷》,發表在《文物資料叢刊》第一期(一九七七年)上。 最近,我在整理有三輯錄的敦煌殘卷詩集時,又發現了《補全唐詩》卷一漏編的有作者姓氏的詩,一是李翔的《涉道詩》,據有三生前考定,李翔生活的時代比韓愈稍晚;另一即馬雲奇被吐蕃俘虜時寫的紀行詩,已收入《敦煌唐人詩集殘卷》。 此外還有原來擬編入《補全唐詩》卷二、卷三的部份已輯錄的遺稿,其中有「殘詩集」、「單篇」詩,還有「敦煌人作品」。 現依照有三生前計劃,重新整理,並將發表於《文物資料叢刊》部份亦一併輯入各卷,並改了其中未校出的錯字。 按照有三原來計劃,本拾遺編次如下:卷一殘詩集(《補全唐詩》漏編)李翔《涉道詩》(伯三八六六)廿八首馬雲奇詩集殘卷(伯二五五五)十三首卷二佚名的詩殘詩集(伯二五五五)五十九首王昭君怨諸詞人連句(伯二七四八)一首謁法門寺真身五十韵(伯三四四五)一首無題(斯五五五八)一首卷三敦煌人作品敦煌廿詠並序附一首共二十一首凡六寫本,其原編號如下:原卷(伯二七四八)、甲卷(伯三九二九)、乙卷(伯二九八三)、丙卷(伯三八七○)、丁卷(斯六一六七)、戊卷(伯二六九○背)詠敦煌詩(伯五○○七)三首每種詩題下註明所據卷子號碼,有兩個寫本者,亦一一註明,連同校記文字,附各詩之後。 詩有異文,略作校勘;原有錯字,用括號註出,不清楚的字,用方框表示。 但敦煌殘卷的詩,鈔寫多用俗字,如「軀」作「𨈬」,「鎖」作「鏁」,此外還有「總」字常作「惣」,「閉」字常作「閇」,今即逕改,不加註。 在整理工作中,借力於舒學同志的《敦煌唐人詩集殘卷》整理稿不少;馬蹄疾同志對整理工作提了建設性的意見,並爲校讀了前言;初稿寫出後,請陰法魯同志校閱,給我提出了很好的意見,並校出一些錯誤的字;《中華文史論叢》編輯同志爲此稿發表作了很多工作,謹一併在此致謝。 整理工作中所校錄文字,有不當之處,誠望指正。 劉脩業記於有三逝世五週年祭時公元一九八○年四月十六日此整理稿初次發表時,對伯二五五五卷馬雲奇詩及佚名詩的考定與分析,是採用舒學同志的原序,撮要迻錄附於詩後。 有三生前對這些詩亦有考釋,似覺得對這七十二首詩的寫作背景及所反映時代特色的考定與分析較爲符合實際,故此次編集時,已請本書責任編輯將馬雲奇及佚名詩後的說明作了修訂。 劉脩業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又記。
怪石倚危巒,橫烟出深谷。 其間有孤松,亭亭表蒼綠。 擕笻者伊誰?頂髪髠且禿。 請君過柴橋,臨流味幽獨。
皓月升林表,公堂滿清輝。 嘉賓自遠至,觴飲夜何其。 宰邑視京縣,歸來無寸資。 瓌文溢衆寶,雅正得吾師。 廣川含澄瀾,茂樹擢華滋。 短才何足數,枉贈媿妍詞。 歡盼良見屬,素懷亦已披。 何意雲棲翰,不嫌蓬艾卑。 但恐河漢沒,回車首路岐。
若於一切法上通,身去亦是有所得。 若於一切用處豁,落去亦是有所得。
書生兀兀園不窺,見馬豈辨騮與騅。 開圖九駿立突兀,摸索知是真龍兒。 奔雷蹴踏原野動,曳練慘錯風沙隨。 華纓金絡豈不好,矯首奮迅那容羈。 吾聞取驥如擇士,競愛妥帖驚權奇。 士懷倜儻衆論斥,馬有顦顇羣駑欺。 六閑豢養固恩厚,橫氣摧折常鳴悲。 丹青儻不逢妙手,萬世豈識真龍姿。 因思中原政格鬭,鐵騎倏忽銀山移。 著鞭安得致此物,掩畫四顧徒歔欷。
梵舍十八所,道場皆矩羅。 茲獨號羅漢,想應無漏多。
寂寥春蘤盡,岑蔚夏陰稠。 舌反禽稀弄,頭昂麥併秋。 直宜處臺榭,稍欲厭巾㡚。 可待蒲葵直,思從謝傅游。
江上梅花吐,山頭霜月明。 摩挲古藤杖,三友可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