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歲歲駕蒼龍,只許仙妃萬玉從。 天上冰霜清入骨,人間桃李若爲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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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楊萬里
東皇歲歲駕蒼龍,只許仙妃萬玉從。 天上冰霜清入骨,人間桃李若爲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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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棹逡巡欲动,临极浦,故人相送,去住心情知不共。 金船满捧。绮罗愁,丝管咽。回别,帆影灭,江浪如雪。
俺实丕丕要问行藏,你慢腾腾好去商量。 将这水指一指翻为土壤,分一分步行坦荡。
俺则待手把着严陵钓,耳洗着许由瓢。 不图他顶冠束带立于朝,但得个身安乐。 (邹衍云)贤士,你怎么说这等没志气的话?人生功名富贵,皆由自取,也不专是天数。 (正末唱)则这的便是俺一斟一酌,再休题富贵也有个轮来到。
他道俺哥哥十分家沉醉,且吃些儿热汤热水。 俺哥哥直睡到红日三竿未起,可怎生近新来偏恁觉来疾?(孙大做醒科,云)好睡也。 (正末唱)他酩子里纽回胭颈,没揣地转过身体。
活时节一处活,死时节一处死。 咱两个协罗嘶钻、尾毛厮结、打会官司。 一任你百样儿,伶牙俐齿,怎知大人行会断的正没头公事。 (孤云)这桩事不打不招。 左右,拿这大的下去。 好生打着。 (孙大云)小的是个知法度的,怎敢杀人?(正末云)不干俺哥哥的事,这件事都是小人做来。 (孤云)既是他认了,左右,拿小的下去打着者。 (旦冲上,云)相公停嗔息怒,暂罢虎狼之威。 这件事也不干孙大事,也不干孙二事,都是小媳妇儿做下来的。 (孤云)兀那妇人!这件事你说的是呵,我与你问个妇人有事,罪坐夫男,拣一个轻省的罪名与他;若说的不是呵,我就活活的敲死了也。 (旦云)相公,从来人命关天关地,岂可没个尸亲来告,要这两个光棍与他索命?只因俺这孙家,汴京居住,长的孙大,叫做孙荣;次的孙二,叫做孙华。 本是共乳同胞的亲兄弟,自小里父母早亡。 这孙大恃强,将孙二赶在城南破瓦窑中居住,每日着这两个帮闲钻懒,搬的俺兄弟不和。 这两个教孙大无般不作,无般不为,破坏了俺家私。 孙大但见兄弟,便是打骂,妾身每每劝他,只是不省。 妾身曾发下一个大愿,要得孙大与孙二两个相和了时,许烧十年夜香。 偶然这一晚烧香中间,看见一只犬打香卓根前过来,妾身问知此犬是隔壁王婆家的。 妾身就他家里,与了五百个钱,买将来到家,将此犬剁了头尾,穿了人衣帽,撇在后门首。 孙大带酒还家来见了。 问妾身道:后门口是谁杀了一个人,你可知么?妾身回言不知道。 当夜教孙大唤柳隆卿、胡子转替背出去,两个百般推辞,只不肯来。 我到窑中唤的孙二来,教他背将出去,埋在汴河堤上。 怕相公不信,现放着王婆是个证见。 (词云)因孙大背亲向疏,将兄弟打骂如奴。 信两个无端贼子,终日去沽酒当垆。 把家私渐行消废,使妾身难以支吾。 因此上烧香祷告,背地里设下机谋。 才得他心回意转,重和好复旧如初。 若不是唤王婆亲为证见,谁知道杨氏女杀狗劝夫?(孤云)这也难道。 (旦云)怕相公不信,可着人去取来看。 现在河堤岸上埋着哩。 (正末云)怪道背出时,这般死狗臭!(唱)。
量那些一陀儿寰土,经了些前朝后代战争余。 俺从这劈开混沌,踏破空虚。 俺不用九转丹成千岁寿,俺不用一斤铅结万年珠。 也不采甚么奇苗异草,也不佩甚么宝篆灵符,只要养的这精神似水,炼的这骨髓如酥,常日把那心猿意马牢拴拄。 一任教陵移谷变,石烂的这松枯。
我将这灯吹灭,身倒抽,唬的我浑身上冷汗交流。 莫是取命的阎王,杀人的领袖?唬的我呆打颏空张着口,惊急力怕抬头。 恰待要睁开两个眼,可早则软塌了一对手。
(生)自与相别,风寒劳役,受尽奔波,那更忧愁思虑。 在旅邸顿染沉疴。 (小生)违和。 天相吉人身痊可。 却望节饮食,休劳碌。 怎忘却,忘了问别来尊嫂贵体安乐。
(生)那时挈家逃难走,正鬼哭神愁,喊杀声如雷军马骤,乱荒荒过壑经丘。 妹子瑞莲呵!相失在后,寻讨处不知所有,难措手。 忽有人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小生)向日山寨中见的嫂嫂,想就是了。
这些时但做梦早和敌军对垒,才合眼早不刺剌地战马相交。 则听的韵悠悠的耳畔吹寒角,一回价不冬冬的催军鼓擂,响当当的助战锣敲。 稀撒撒地朱帘筛日,滴溜溜的绣幕翻风,只疑是古剌剌杂彩旗摇。 那的是急煎煎心痒难揉,往常则许咱遇水叠桥,除了咱逢山开道,嗨,如今央别人跨海征辽。 壮怀怎消,近新来病体儿直然较,我自喑约也枉了医疗,被这秋气重金疮越发作,好教我痛苦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