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居在南山,夙駕自城闕。 榛莽相蔽虧,去爾漸超忽。 散漫餘雪晴,蒼茫季冬月。 寒風吹長林,白日原上沒。 懷抱曠莫伸,相知阻胡越。 弱年好棲隱,鍊藥在巖窟。 及此離垢氛,興來亦因物。 末路期赤松,斯言庶不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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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薛據
舊居在南山,夙駕自城闕。 榛莽相蔽虧,去爾漸超忽。 散漫餘雪晴,蒼茫季冬月。 寒風吹長林,白日原上沒。 懷抱曠莫伸,相知阻胡越。 弱年好棲隱,鍊藥在巖窟。 及此離垢氛,興來亦因物。 末路期赤松,斯言庶不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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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人駿馬名胡騮,前年避胡過金牛。 回鞭却走見天子,朝飲漢水暮靈州。 自矜胡騮奇絕代,乘出千人萬人愛。 一聞說盡急難材,轉益愁向駑駘輩。 頭上銳耳批秋竹,脚下高蹄削寒玉。 始知神龍別有種,不比俗馬空多肉。 洛陽大道時再清,累日喜得俱東行。 鳳臆龍鬐未易識,側身注目長風生。
老夫臥穩朝慵起,白屋寒多暖始開。 江鸛巧當幽徑浴,鄰雞還過短牆來。 繡衣屢許攜家醞,皂蓋能忘折野梅。 戲假霜威促山簡,須成一醉習池迴。
風勁帆方疾,風回櫂却遲。 較量人世事,不校一毫釐。
日入溪水靜,尋真此亦難。 乃知滄洲人,道成仍釣竿。 漾檝乘微月,振衣生早寒。 紛吾成獨往,自速耽考槃。 已息漢陰誚,且同濠上觀。 曠然心無涯,誰問容膝安。
西巖一徑通,知學採芝翁。 寒暑丹心外,光陰白髮中。 水深魚避釣,雲迥鶴辭籠。 坐想還家日,人非井邑空。
羨君東去見殘梅,唯有王孫獨未廻。 吳苑夕陽明古堞,越宮春草上高臺。 波生野水雁初下,風滿驛樓潮欲來。 試逐漁舟看雪浪,幾多江燕荇花開。
聚散聯翩急復遲,解將華髪兩相欺。 雖云竹重先藏路,却訝巢傾不損枝。 入戶便從風起後,照窗翻似月明時。 此時門巷無行跡,塵滿尊罍誰得知。
傍看數箇大憨癡,造宅舍擬作萬年期。 人人百歲乃有一,縱令長命七十稀。 少少撩亂死。 □□□□期却半,欲似流星光暫時。 中途少少遼亂死,亦有初生嬰孩兒。 無問男夫及女婦,不得驚忙審三思。 年年相續罪根重,月月增長肉身肥。 日日造罪不知足,恰似獨養神猪兒。 不能透圈四方走,還須圈裏待死時。 自造惡業還自受,如今痛苦還自知。 (以上十八首均錄自張錫厚《王梵志詩校輯》卷一。 張氏所據本爲斯七七八、斯五七九六、斯五四七四、斯一三九九卷,幷以《大正藏》第八十五冊《王梵志詩集》參校。 )(按:本卷所錄王梵志詩,皆據張錫厚《王梵志詩校輯》,另曾參校《大正藏》本及《敦煌掇瑣》。 錄詩的原則是,儘可能地保持王詩的原貌。 凡原文可通者,儘可能保持原文。 原文顯誤,張氏所改爲無可移易者,即予改正。 原文雖誤,張氏所作改動尚難成定論者,則仍保留原文,而以張說附收其下。 各本有異文者,擇其善者爲正文,異文注出「一作某」。 張錫厚爲王梵志詩的校錄、寫定作了十分可貴的努力,本卷充分利用了他的成果,筆者只在少數詩章的分篇及文字的定奪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這是應該在這裏說明的。 )。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風雨聲中過半春,泥深郊水阻遊人。 老夫不出渾閑事,但覺年來白髮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