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吳攄將略,申甫翰王家。 腐儒要底用,歸種東陵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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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高登
孫吳攄將略,申甫翰王家。 腐儒要底用,歸種東陵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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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春風已有情,拂人頭面稍憐輕。 殷勤爲報長安柳,莫惜枝條動軟聲。
師今欲向天台去,來說天台意最真。 溪過石橋爲險處,路逢毛褐是真人。 雲邊望字鐘聲遠,雪裏尋僧脚跡新。 只可且論經夏別,莫教琪樹兩迴春。
三清宮殿隱崑巔,日月光浮起紫煙。 池沼泓泓翻玉液,樓臺疊疊運靈泉。 青龍乘火鉛爲汞,白虎騰波汞作鉛。 欲得坎男求匹偶,須憑離女結因緣。 黃婆設盡千般計,金鼎開成一朵蓮。 列女擎烏當左畔,將軍戴兔鎮西邊。 黑龜却伏紅爐下,朱雀還棲華閣前。 然後澄神窺見影,三周功就駕雲軿。
迢迢文杏館,躋攀日已屢。 南嶺與北湖,前看復迴顧。
入堂無復見雙親,建此來寧似在神。 天地深恩難以報,含悲唯有淚霑巾。
寒溪浸楮舂夜月,敲冰舉簾勻割脂。 焙乾堅滑若鋪玉,一幅百錢曾不疑。 江南老人有在者,爲予嘗說江南時。 李主用以藏秘府,外人取次不得窺。 城破猶存數千幅,致入本朝誰謂奇。 漫堆閒屋任塵土,七十年來人不知。 而今製作已輕薄,比於古紙誠堪嗤。 古紙精光肉理厚,邇歲好事亦稍推。 五六年前吾永叔,贈予兩軸令寶之。 是時頗敘此本末,遂號澄心堂紙詩。 我不善書心每愧,君又何此百幅遺。 重增吾赧不敢拒,且置縑箱何所爲。
兒女無悰坐客稀,今年孤負隔年期。 誰從天上牢遮月,不管人間大欠詩。
南湖風月想經行,隠興常多薄宦情。 輦轂只今煩佐治,僮奴休復事歡迎。 人如仲舉輿增重,客爲相如座盡傾。 咫尺不妨時問道,病餘已覺此身輕。
過從義要如膠漆,琢磨功要如金石。 二者於茲有一偏,雖過聖門未之入。 德裕躭儒今二毛,一軒灑落僅容膝。 詩書執禮不放閑,直諒多聞誰較密。 仲修國老曾鼎臣,各於三者得其一。 曳躧相迎下榻留,冒雲蒙霧不知濕。 松梅竹裏不知凋,形影神中冥莫逆。 問答小參文字禪,賈誼升堂馬入室。 更能尚友古聖賢,蘭移其氣金移質。 一線溜作吞天濤,十丈花成盈掬實。 擴充未下反約功,軒今所揭乃其適。 顔淵復禮老歸根,今揭吾知猶欠易。
春寒不敢出籬門,且撥深爐煖酒樽。 見說梅花風打盡,冷清清地月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