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得行年到七旬,歸田不問富和貧。 初非潔己爲高士,但欲頤心如古人。 每對青山常意適,纔逢白叟便情親。 靜中百念俱灰滅,識破浮生夢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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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 吳芾
乞得行年到七旬,歸田不問富和貧。 初非潔己爲高士,但欲頤心如古人。 每對青山常意適,纔逢白叟便情親。 靜中百念俱灰滅,識破浮生夢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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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北门,忧心殷殷。终窭且贫,莫知我艰。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适我,政事一埤益我。我入自外,室人交遍谪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敦我,政事一埤遗我。我入自外,室人交遍摧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那厮每贩的是紫草红花,蜜蜡香茶。 宜舞东风斗虾蟆,巾帻是青纱。 听不得蛮声气死势煞,无过在客船上随波上下。 那厮分不的两部鸣蛙,所事村沙。
我听的他两三番叫咱往前进,猛可便扭回身行至车儿近。 我这里忙掠开泪眼将他认,(须贾云)是我唤你哩。 (正末唱)我这里觑绝时倒把身躯褪。 (正末做怕科)(须贾云)范雎,你见了小官,这般慌做甚么那?(正末唱)大夫也,你莫不又待打我也波哥,你莫不又待打我也波哥,唬的我兢兢战战忙逃奔。 (须贾云)范雎少待,一别许久,正要和你讲话,何故如此惊恐?先生固无恙乎?(正末唱)。
告莫说张状元,才说后泪涟涟。
从今后划地拖带着一身疾病,从今后划地使作的心碎了,从今后划地学舜之徒孳孳为善从头鸡儿叫,从今后划地为宗庙呵春秋祭;祀周三祖,从今后划地忧天下呵日夜思量计万条。 臣不得已,非心乐。 划地似临深渊般兢兢战战,履薄冰般怯怯乔乔。
(狗儿慌科,云)可怜见,我狗儿再吃不得了也。 (正末云)将铜铡来,切了你那驴头!(狗儿跌出科)(老千户云)你再过去劝一劝。 (狗儿云)老弟子孩儿,你自挣揣去!(下)(正末云)拿过来者!替吃了多少也?(经历云)替吃了六十也。 (正末云)打四十者!(做打科)(正末唱)。
姜太公颠倒敢,鲁义姑心中鉴。 倚官府要了手模,你今日遭坑陷。
乐星集,另巍巍创立个根基。 方位里都按着郭景纯经天伟地阴阳诀,规矩上不离了鲁公输迈古超今造化机。 昏昼里无休息,响玎玎斧斤电掣,闹垓垓锯铲星飞。
病了相如。 怕不待勉强须臾,将惜身躯。 磕不破玉马杓,解不开愁布袋,摔不碎闷葫芦。
住画楼,居兰室,穿朱帘,入绣帏,听花言巧语偏疾。 家住在王谢堂前,祖居在乌衣巷里。 惊蛰罢三春至,秋社后一双归。 休猜做沙暖鸳鸯睡,本是个泥融燕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