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唐宋诗

奉酬洪景伯

〔宋朝〕 謝伋

屏居常恨造門疏,覿面真如得異書。 昔年丹筆勘閣本,此日海邦題坐輿。 幸接好音聞正始,豈惟妙句突黄初。 道山學士來車騎,還使林僧識佩魚。

译文

其他

猜你喜欢

  • 须贾大夫谇范叔・笑和尚

    比我旧腰身宽二分,比我旧衣襟长三寸,正遮了这破单裤精臁刃。 冻剥剥正暮冬,如今暖溶溶便开春,来、来、来,谢绨袍妆点了我腌身分。 (背云)此人绨袍恋恋,尚有故人之心也。 (须贾云)先生,与小官同到邸舍,共一饭叙旧如何?(正末云)敢问大夫为何至此?(须贾云)先生不知,小官特来庆贺张禄丞相。 先生在秦已久,可曾闻的张禄丞相与谁人最善也?(正末云)原来大夫因贺张禄丞相到此。 小生别无闻见,但张禄丞相与小生亦有一面之交。 (须贾云)哦,先生原来与张君有善。 (做背科,云)我这绨袍送的着了也。 (回云)先生,吾闻秦国大小之事,一决于相君。 今吾等在此,去留皆出其口。 先生如肯与小官少进片言,慨放小官回还,也见得先生不忘故旧。 岂有意乎?(正末云)这个当得,但恐人微言轻,不足为重。 (须贾云)我想先生在魏国时,小官也不曾轻视先生。 (正末云)多感!多感!(唱)。

    高文秀 元曲
  • 诸葛亮博望烧屯・南吕/一枝花

    我则见遮天杂彩旗,震地花腔鼓。 关云长青龙偃月刀,张翼德银蟒可兀的点钢毒。 齐臻臻铠甲结束,银缠杆花稍弩,兽吞金蘸斧。 有五千员越岭奔彪,有百万只爬山猛虎。

    无名氏 元曲
  • 前腔

    (丑)骗人钱钞环儿,指望于分入己。 怎知跌破那环儿,钞与别人将去。

    徐田臣《杀狗记》 元曲
  • 前腔

    (净、丑)你好忒执性!你好不思忖!好言语你每全不听。 (小生)不论告,由我每。 不争竞,由我每。 (净、丑)全然不忖骂咱每,犹兀自假惺惺!忠言逆耳,反生怒嗔。 良药苦口,敢恶骂人!(外)大家休得要争竞,莫失信,且安分。

    徐田臣《杀狗记》 元曲
  • 北后庭花

    (外)既没高见识,怎图人小富贵?原旨的福成祸,被告的忧变喜。 你两个昧心贼,忘恩失了义。 杀狗的没气志,背尸骸有礼义。 被告的没理会,告状的失了意志。 男儿,兀的不是赛关张刘备,验得他两个口是心非。 (旦)妾送得男儿小叔当堂跪,险些个遭刑际,争些个受禁持,兀的不是家有贤妻!。

    徐田臣《杀狗记》 元曲
  • 同前

    名园郡圃,是处秋千,花板争蹙。

    无名氏《张协状元》 元曲
  • 点绛唇

    (净扮番将上)势压中华,仁将夷化,威风大。 一曲琵琶,醉后驱鹰马。

    施惠《幽闺记》 元曲
  • 前腔

    我将冤苦陈,教君不忍闻。 (生)你是何处人氏?姓甚名谁?(小生)念兴福生来女直人。

    施惠《幽闺记》 元曲
  • 汉高皇濯足气英布・寄生草

    你将那舌尖儿扛,咱则将剑刃儿磨,咱心头早发起无明火。 这剑头磨的吹毛过,你舌头便是亡身祸。 (随何云)贤弟,你的亡身祸倒在目前,我随何特来救你哩。 (正末做喝科云)噤声。 (唱)你道是特来救咱目前忧,敢正也不知自己在壕中坐。 (云)令人松了绑者。 (卒做放随何科)(正末云)且请过来相见。 (做拜科云)仁兄可也受惊了,彼此各为其主,幸勿介怀。 (随何云)这也何足为惊,只可惜,贤弟,你的祸就到了也。 (正末云)咱的祸从何来?(随何云)这等你敢说三声没祸么?(正末云)不要说三声,便百二十声咱也说。 咱有甚么祸在那里?(随何云)贤弟,你是个武将,只晓的相持厮杀的事,却不知揣摩的事。 你道是项王亲信,你比范增何如?(正末云)那范增是项王的谋臣,称为亚父,咱怎么比的他?(随何云)那范增为着何事,就打发他归去,死于路上那?(正末云)他则为陈平反间之计,以太牢飨范增使者,以恶草具待项王使者,项王疑他归汉,因此放还居巢,路上死的。 (随何云)贤弟既知范增见疑之故,则你今日之祸亦可推矣,(正末云)你道项王疑咱是些甚么来?(随何云)当日我汉王袭破彭城时,项王从齐国慌忙赶回,进则被汉王据其城池,退则被彭越抄其辎重,兵疲粮竭,自知不能取胜,所以特徵贤弟。 一来凭仗虎威,二来要借这一枝生力人马,壮他军气,真如饥儿之待哺,何异旱苗之望雨。 乃贤弟称病不赴,欲项王无疑,其可得乎?若项王与汉战而不利,势方倚仗贤弟,再整干戈,倒也无事。 令汉王大败亏输,项王意得志满,更加以龙且之谮,日在耳傍,必且阴遣使臣,觇你罪衅,此不但范增之祸已也,贤弟请自思之。 (卒子报云)喏!报元帅得知,楚国使命到。 (正末做惊科)(唱)。

    尚仲贤 元曲
  • 布袋和尚忍字记・幺篇

    正面上排祖宗,又不是安乐窝。 割舍了我打会官司,唱叫扬疾,便待如何!(孛老云)兀那弟子孩儿,你敢打我不成?(正末云)我便打你呵,有甚么事?(唱)我这里便忍不住,气扑扑向前去将他扯捋,休、休、休,我则怕他衣衫襟边又印上一个。 (云)既是你家祖坟,你可姓甚么?(孛老云)我姓刘。 (正末云)你姓刘,可是那个刘家?(孛老云)我是刘均佐家。 (正末家)是那个刘均佐家?(孛老云)被那胖和尚引去出家的刘均佐家。 (正末背云)恰是我也。 (回云)那刘均佐是你的谁?(孛老云)是我的祖公公哩。 (正末云)你这坟前可怎生排着哩?(孛老云)这个位是俺祖公公刘均佐的虚冢儿。 (正末云)这个位是谁?(孛老云)这是俺祖公公的兄弟刘均佑。 (正末云)敢是那大雪里冻倒的刘均佑么?(孛老云)呀,你看这厮,怎生这般说?(正末云)这个是谁?(孛老云)是我的父亲。 (正末云)可是那佛留么?(孛老云)可怎生唤俺父亲的小儿名?(正末云)这个位儿是谁?(孛老云)是我的姑娘。 (正末云)可是僧奴那妮子么?(孛老云)你收着俺一家儿的胎发哩?(正末云)你认的你那祖公公刘均佐么?(孛老云)我不认的。 (正末云)睁开你那眼,则我便是你祖公公刘均佐。 (孛老云)我是你的祖爷爷哩!你怎生是我的祖公公?(正末云)我说的是,你便认我;我说的不是,你休认我。 (孛老云)你试说我听咱。 (正末云)当日是我生辰之日,被那个胖和尚在我手心里写个忍字,水洗不下,揩也揩不掉,印了一手巾忍字,我就跟他出家去了。 我当初去时,留下一条手巾,上面都是忍字,可是有也是无?(孛老云)手巾便有,则怕不是。 (正末云)你取那手巾我认。 (孛老云)兀的不是手巾,你认。 (正末认科,云)正是我的手巾,怕你不信呵。 你看我手里的忍字,与这手巾上的可一般儿?(孛老云)正是我的祖公公。 下次小的每,都来拜祖公公。 (众拜科)祖公公,你可那里来?(正末云)你起来。 (唱)。

    郑延玉 元曲